古人曾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前世妻亡子灭下,林阳的整颗内心完全封闭起来,就算在一次又一次的商海沉浮之中,他也只是紧盯自己创造起来的商业帝国。
日升穿衣去公司。
日落回家独自进食。
林阳不觉得的孤独,因为他在自我救赎,内心的愧疚和煎熬根本无法让他感受到孤独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因此他也不知道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
清风,落日,爱人在左边,兄弟在右边,女儿抱在怀里。柔和红霞照着他,那种活过来的感觉让他心头感觉无比的幸福。
到了,供销社。
林阳左右看了两眼,没有找到那个卖票的小青年。
今天在医院里,只有他仗义直言在林阳质问老护士的时候说了句实话,因此在想到要买票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看那个小年轻在不在。
很可惜,那个头包着纱布的小年轻并不在。
“你在找谁?”
张坚军发问,引来了徐雪的疑惑。
林阳摇了摇头。
“没事,我们进去吧。”
“阳哥你是不是想要买票啊,那边有人啊。”张坚军指了指那个瘦高个,林阳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掌。
“别乱指。”
“那个
小青年不在,不想买。”
林阳说着就带着几人走进了供销社。
张坚军还是有点疑惑,林阳为什么不去买票追问个不停,林阳被问的烦了,直接开口跟他说。
“小青年有点性子,是可交的人。”
“今天看他在医院里包着头,出院了也没过来做生意,应该是他跟他背后的团伙发生了点什么,地盘被抢了。”
“要是真这样,这几天不安稳的情况下还是别乱买票。”
张坚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怪不得你刚才乱瞄呢,原来是这样。”
逛街本就是女人的天性,徐雪已经有两三年没来供销社了,到了这里一眼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顿时带着小暖将林阳和张坚军给抛弃了。
林阳和张坚军也不在意。
走到了贩卖农具用品的货台那边,一口气买了十二双水筒靴,又买了十二把趁手的镰刀,袖套也买了十二双,还有帽子……
这些农具,生长队在农忙的时候,会发给社员。
可生长队的水筒靴奇臭无比,重点是还残留着上次农忙时候,穿着人留下的泥巴和汗水,经过这几个月的发酵……
想到那个味道,林阳都快吐了。
镰刀更不用说了,供销社的镰
刀,反正都得带回家重磨一遍,磨完还不一定好用,那些刀口的小锯齿说不定早都消磨干净了。
因此林阳干脆给爸妈,还有大哥,二哥,一家每人都置办了一套。
还有张坚军,林阳也没忘了他。
“阳哥,你这出来买东西,都快赶上供销社出来采购了。”
“少扯淡,账我结了。你帮忙看一下这些东西,我去看看徐雪她们买了什么东西。”
说完林阳就朝徐雪走去。
因为在刚刚,他眼角余光看到徐雪看着一条丝巾好久,好久,可良久后扭过头带着小暖去了食品区。
林阳走上去,把那条丝巾买了下来。
又想到先前严福德媳妇送徐雪的雪花膏,眼睛顿时在柜台上梭巡,终于找到那个瓶装的雪花膏。
雪白瓶子装的比蒋雨枝那个贴盒装的更好看。
林阳毫不客气,又买了两罐。
甚至他在柜员的面前说出了六个字:“卫生巾,有没有。”
这六个字。
让柜员看他像是看变态。
虽然卫生巾在1920年才诞生在美国,可在华国真正引进生产线的时候是在1982年,现如今林阳处在1981年,卫生巾三个字只是处在进口产品。
是少数有一定
家庭的妇女才能用得起的东西。
但少,并不代表没有。
“有,但是很贵。”柜台的员工见林阳买了一大堆东西,才强忍下骂人撒泼的冲动耐心说道:“一片要2毛,现在供销社也就只剩下30片。”
“30片吗?这么少。”
柜员开口道:“本来是供销社有400片的额度,但这也只是额度。能下来的不到200片,就这两百片,还被人拿走150左右。”
“这个月能有30片,还是有人出差用不到省下来的。”
林阳知道这个年代的卫生巾没再华国打开市场,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作为二十一世纪每个女性必备的卫生用品。
这个时候居然这么奇缺。
突然他就想起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