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叶凡，本来还想说两句狠话的他，识趣的没有开口。
“佛珠，给过多少人？”
叶凡语气平淡的问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
“啪！”
没等着智浅狡辩，叶凡照着智浅有些红肿的脸，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也记不清给了多少人了。”
“那个柜子里有记录，这几年所有送出去的佛珠，送给了谁，都记在上面了。”
感受着嘴里已经略显松动的牙齿，智浅没有任何的犹豫，伸手指了指一个放在博古架下的柜子。
示意智浅不要乱动，叶凡来到了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厚厚的活页本。
“……”
抱着本子走回到了智浅的面前，这上面的记录看的叶凡眉头直皱。
从第一个被送佛珠的人开始，到小昭为止。
这本记录的时间横跨五年，被赠予过佛珠的人达到了上百人。
这些人有的已经
死亡，有的还在接受着治疗，有的甚至在智浅的威胁下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就比如刚才在别墅里的那个女人。
“谁让你这么做的？”
叶凡的声音变得冰冷了起来。
“不能说，我不能说，说了会死……”
瘫坐在地下的之前不断的摇头，脸上的神色非常的坚毅。
“咚！咚！咚！”
“啊！”
对着智浅的小腹就是凌厉的三脚，叶凡在智浅哀嚎的叫声中开口说道。
“不说，马上死。”
“是战区，是北部战区让我这么做的！”
本就骄奢淫逸习惯的智浅，自然是受不了叶凡这番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基本审讯方针。
“北部战区？副将？”
联想起了之前蛊师毫不费力的就从战区监狱里逃离，叶凡马上想到这件事情可能还真的和副将有些关系。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和我联系的人每次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不想继续挨揍的智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叶凡说道。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赶紧逃离眼前这个扫把星。
“智浅！你怎么……”
就在这个时候，智普方丈在了寥和尚的带领下，匆匆的赶到了密室。
看着瘫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智浅，智普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那里看记录的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