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背完就睡了,而我早上起来就靠在何星辰的怀里。
起来我看了他两眼,他睡的很沉静,我摸了摸身体,起身回了自己房间,这么下去万一我精虫上脑呢?
吃过早饭我在家里睡了一会,听说何星辰有事出去,我才去学校那边。
刚到学校就听学校的人说,昨天晚上有人进了学校,然后在女寝那边烧纸,这件事已经惊动了警察,警察和学校怀疑是夏玉柔的父母做的,认为他们想要祭拜一下女儿。
体谅到夏玉柔的父母痛失爱女,他们也不在追究这件事情。
我去学校先报到,今天要分新的寝室,我想我不需要,就和学校那边说,但是副校长说什么给我分了一个,还特意把我找去谈话,和我说:“这个房间可以不住,你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留在这个学校了,你都大四了,毕业是早晚的事情。
不过寝室是要有的,不然不合规矩,你的那间寝室死个人,都是三好学生,而且她们都很普通。”
我十分无奈,有关系也未必是好事,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跟着副校长去了寝室那边。
寝室算我四个人,其中一个是书呆子,只会握着书看书备课,跟她说话半天抬起头看你一眼,神神道道的,然后继续读书。
我想,这书读好了,也就嫁不出去了。
其实我对我们国家的教学手段十分不理解,既然教人育人各有所长,为什么不注意而论,非要一网打尽?
弄得那些学习上突出的学生,和那些学习最不突出的学生,有了落差。
可花姐说,大老板和豪门都是文化浅薄的,真正的教育更注重的是素养。
但我们好像就不是。
书呆子带着眼镜,傻乎乎的样子。
还有个说话不利索结结巴巴的,我跟她说话我都结巴,另外一个长得有那么一点的丑,总低着头,好像很自卑。
我看了一眼副校长,就他给我安排的这几个同学,我也做不到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