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你真的是我儿子。”
柯杰走到小鬼的面前，蹲下说。
小鬼吸了吸鼻子，哭的更严重了，柯杰则是要去抱住小鬼，可惜人鬼殊途，终究不是他能抱住的，他也只是在抱了一个空。
看他们可怜我才走过去，停下来朝着他们说：“你们过来。”
我拿来了符纸贴在小鬼的身上，小鬼的身体变得有些不一样，跟着就看小鬼的身体好像是人的孩子一样，有血有肉出现在那里。
柯杰摸了摸小鬼，把小鬼抱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可怜这对父子。
看他们哭了一会我坐到一边去坐下，看着他们哭，等他们哭完了，我才和他们说这件事，跟他们一起解决。
“他是我儿子，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长的这么大了，我明明记得他还没出生就死了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的鬼都是死的时候多大，以后就是多大了，哪怕是几百年几千年变化也不会有太多，但是你这个……还真不好说。”
我看了看说：“鬼灵，你知道么？”
“不知道。”
鬼灵在我的荷包里面说，我就知道他是不知道的，所以我都没有想过鬼灵会说什么给我。
鬼灵不说我又问了罗阳他们几个，可惜罗阳他们几个也是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才奇怪的看着小鬼问：“你一直长大么？”
小鬼吸了吸鼻子：“我五岁了。”
“……”我看了一眼柯杰：“你儿子不在的时候是五年么？”
“五年，不过……他说的应该是他出生后，准确的说他不到六岁。”
柯杰抱起小鬼，满脸的喜欢，他作为父亲，根本就不清楚小鬼是人是鬼。
小鬼也很高兴，此时他已经不哭了，抱着他的爸爸，正靠在怀里看着我。
我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们先好好的聊聊，我打电话问问。”
起来我想去给何星云打电话，我想别人也未必会知道。
没等我打电话，老二说：“妈妈，我知道，大哥也知道。”
我停下低头朝着肚子看一眼，不是说我震惊，是我有时候也接受不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一来我是知道我儿子和其他人的儿子的与众不同，二来我是不觉得稀奇，他们都能随便出来，说话那算什么。
但他们这突然的，我还是有些意外的。
“那你说。”
我摸了摸肚子，老二还很高兴，动了动，踢了我一脚。
“妈妈，大哥跟我说，有一种很灵通的鬼，叫胎里生。”
老二很兴奋的跟我说，我差点笑出来，就跟看见他的脸在我眼前得意一样。
老二说：“胎里生在娘胎的时候就已经是鬼了，他天生就是鬼胎，他生的时候，会害死他娘亲，但他娘亲也是个死命的人，本身也是短命鬼。
等他死了之后，他就在他娘的怀里滋生长大，他不用肉体，在他娘的怀里长大后自己爬出来，就会找到他的亲人，他找到后会在一个地方躲避，但也有在墓穴里面长大的，这种鬼是不用靠着活人就能长大的，他也没有很高的寿命，他的寿命有一百多年，百年后他可能会灰飞烟灭，但也有中途修行的，我们可以让他跟我们修行，也可以让他去投胎的。”
“这么回事，他娘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哦。”
老二那样说，我看了看小鬼，把大概的意思和柯杰父子说了一遍，柯杰半天才说：“我儿子和人没区别。”
“差不多吧。”
“那我要我儿子留在我身边，行不行？”
柯杰果然无法免俗，他和我想的一样，他还是说了出来，我则是说：“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人鬼相隔，你是疯了才会这么做的。”
我转身坐下看着小鬼，朝着他招了招手：“来。”
小鬼从身上下来，走到我这边站着，我摸了摸小鬼，柯杰就像是老鹰护着小鸡一样，握着小鬼的双肩，不管儿子是人是鬼，他认为这孩子都是他的，他不愿意我把他和小鬼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