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脸,贴着冷冰冰的地面,斜视看着那一缕发丝,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秀儿的头发,因为秀儿的头发不像平常人那么乌黑亮丽,稍微有一些泛黄的颜色。
定是那些士兵
抓他们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剪下来的。
拓跋文清咬唇,怒道:“皇上,拓跋武家是臣与皇上的国仇家恨,何必牵扯一个弱小的女子?”
“弱小?哈哈。”凌帝不屑笑着:“叶秀可不弱小,甚至,她有的,是朕和你,都不所能及的!”说着,将一张白纸丢在地上,严肃道:“拓跋文清,现在刀,就架在叶秀的脖子上,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否要立下血书?”
拓跋文清看了一眼凌帝手中的发丝。
又看了看眼前的白纸。
在南诏,从古至今有一个传统,君王与臣子之间,但凡立下血书誓言,便生生世世不可改变,直至一方死亡。
血书誓言,更是在南诏臣民心中,极为神圣的立誓。
拓跋文清要是一死了之,倒是容易,只是秀儿,同样会丧命。
想到萧王曾经答应过他,会护秀儿周全。
他便放心许多。
紧咬牙关,问:“是不是只要臣答应,您便会立刻放了秀儿?”
“是。”凌帝点头。
“好,臣答应。”拓跋文清含恨道。
凌帝手一挥,士兵将拓跋文清松开,他跪在白纸面前,思考片刻,狠狠的在手指上咬了一下,鲜血,滴在白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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