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
拓跋凛命人在悬梁上挂上一根绳索,凑到叶秀身边蹲下了身子,两只手指勾起她的小下巴,坏笑道:“绳刑,乃对女人无情折磨的刑具,你是说出赤族人下落,还是受这皮肉之苦?你自己选择。”
赤族,叶秀的确不知所在。
即便说了,
拓跋凛也未必放过她。
既然已经如此,多承受一丝,又有何妨?
叶秀的沉默,彻底激起了拓跋凛的怒火“行刑”的一声令下,两个大汉架起叶秀,从绳子一段滑至另一端,只听叶秀一声惨叫,被大汉丢在地上。
疼。
刺骨的疼。
钻心的疼。
比十指连心还要穿透心房的疼。
令叶秀双手护住伤痛,弯腰隐忍。
她曾看过电视剧上演的各种行刑,如今尝受这种苦,即便是她,脑海中也闪过轻生念头。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拓跋凛弯腰屈身,得意道。
叶秀吞了一口口水,狠狠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晰一些,抬头看向拓跋凛,讽刺道:“你不是要我的人头吗?来拿啊。”
拓跋凛愤恨,一脚揣在叶秀头上。
“额!”叶秀整个人翻过身来,平躺在地,昏黄的烛光似乎有人引路黄泉一般。
拓跋凛一挥手。
几个人抬着一个木马进来。
叶秀瞄了一眼,浑身瞬间发凉。
拓跋凛踩在她的手背上,冷笑:“老祖宗传下来的刑具,可不止这些,我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疼。”
语毕,命令两人将叶秀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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