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柳楚楚耸了耸肩,看样子也不知道。
柳楚楚和苏卿卿不一样,她家里还有两位哥哥,虽然大哥娶妻两年,但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二哥志在沙场,每天勤于练武,只待明年武举一举夺魁,是整个柳家几代以来唯一一个学武的。和父母殷殷期盼小儿子改从文不同,柳楚楚对二哥的志向寄予厚望。
总而言之,柳楚楚也没见过怀孕之人的肚子。
不过无所谓,苏卿卿上前一步,逼视着白郁离的眼睛,眸色微冷,“因为身怀有孕,所以不能和我们书信往来,却能在大冷天里举办茶话会,甚至——”她偏过头,看向白郁离身后的大门,有一位年近四旬的妇人在迎客,穿着雍容华贵,看样子不是下人,应该是白郁离的婆婆吧?更重要的是,妇人时不时看向她们的方向,似乎很在意她们谈了些什么,触碰到她的视线,妇人略带紧张的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很快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