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假意装病,就给宋清歌塑造了两个敌人。
有了今日
,往昔的仇恨更深。
此时局面,若是她偏袒周景璃,宋清歌就是处于无依靠的境地。
若是要她袒护宋清歌,宋清歌就得为她所用。
“永安郡主,既然你认为自己有罪,不如哀家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太后顿了顿,继续道,“宋氏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璃王疏忽管教,让自己的侍妾犯下此等错误。这二人该当何罪?”
宋清棉心里一慌,不禁在心里将太后骂了千百遍,又恐慌宋清歌落进下石。
相反,周景璃就要镇定得多,他已经明白了太后是在利用他们二人,试探宋清歌。
如此一来,宋清歌反而不好开口。
宋清歌又日鬼不明白太后的用意。
她心底冷笑,送上门的罪人,岂有放过之理,“太后娘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永安只知礼法,至于具体的惩罚制度,还是由礼部和吏部的官员裁定比较合适。”
太后眉目一凛,心惊宋清歌的胆子如此之大。
此事若是捅到了礼部和吏部,就变了性质,如此按照规矩办,牵涉甚广,太后也觉得棘手。
她看着地上跪得端庄的宋清歌,一脸的谦卑,哪知她心里早已笃定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