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完全正确的，只是她那个时候还无法理解。
.........
车上，萧若柔看了一眼江晨，关掉手机屏幕。
刚刚编舞老师传来消息，把女孩们的态度简单汇报了一遍。
“要是明天女孩们都不来训练，咱真要放弃她们？”
她原本想替女孩们说几句好话，没想到江晨却直接摆摆手：“怎么可能。”
“这么说只是为了磨磨她们的性子，否则一群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一天到晚吵着不训练，还怎么培养。”
更何况........
江晨有些话没说出来，当初签下她们，就是看中了她们背后所代表的商业集团。
如今连《一笑江湖》、科目三都给了出去，女孩还没帮自己赚到钱，怎么能随便解约。
“可........”萧若柔满脸不解：“要是她们铁心不训练，我们该怎么办？”
她觉得江晨刚刚在练习室里把话说的太死，没什么回旋的余地。
要是女孩们一时想不开，非要跟公司对着干，她们就会很难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