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跟父亲两个人的话,她都一一道来,而且多少还有点添油加醋,矛头直接指向了那个隐
藏的人。
尉迟锦焕听了皇后的话,神色不明,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其中几分真假,几分关键。
最后,他扫了皇后一眼,声音中带着冷漠,“皇后倒是比朕还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啊!”尉迟锦焕的话,却是如同当头棒喝,顿时让皇后清醒了许多,皇上最不喜欢自己擦手前朝的事情,自己竟然对方城如此清楚,难保皇上以为自己有了私心。
她这会脸色跟着变得难看,唇变得惨白,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皇后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皇上,这些都是皇儿亲口对臣妾说的!皇上一直知道太子的秉性,他断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再撒谎!”不过,尉迟锦焕听皇后的话,脸色自然不会好过,一个妇道之人,仅凭一个本身就待罪之人的话,也能够相信。
愚昧!
“啪!”尉迟锦焕突然捞起桌前的一份奏折,伸手一甩,那奏折便如同剪一样快速飞了出去,甚至直接才皇后的耳边擦过,落在了皇后身后不远处。
“你自己看看,看了这个,看你还能够说都是有人陷害太子的吗?哼!”不说这件事情,尉迟锦焕心情刚刚才平复了几分,这会被皇后再次挑起,他脸色阴霾地如同那要天要塌下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