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一个‘艳’,一个‘朗’,这么说他们二人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我觉得是各有千秋。”东方毓如何,姜扶光并不了解,单看外貌,也确实是气度不凡,但姬如玄还真不好说。
每次见姬如玄时,他似乎都与上次见到时有所不同。
永安街上,居高临下看他,他唇畔吮着一丝温笑,显得面容温润,谦和有礼,之后在宫宴上见他,他带了一丝醉态,是风勋劭邈,郎艳独绝。
在长公主府见他时,他率真坦荡,言行举止十分洒脱,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她遇刺时,姬如玄持刀在手,狞笑乖张,分明是凶戾残忍到了极致,可她却觉得他巍峨万象,气格凌云。
姜扶光心中一颤,便又想到山观里孤男寡女的一夜,他体贴入微,又是那样踏实可靠。
一人千貌,难以概论。
姜宁嘉一脸兴奋:“我定要找个机会见一见。”
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两人竟是毫不避讳地谈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声音仍能被旁人听去。
倒显得昌乐郡主小题大做了。
昌乐郡主不由黑了脸。
璎珞去而复返。
“回禀长公主,奴婢已经向姬公子和三殿下求证,抢夺猎物一事,只是一场误会,起因是三皇子的护卫,不慎惊走了姬公子的猎物,后姬公子与三皇子同行,两人同时看中了一只黄麂,姬公子先行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