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治病的成本估计只能她自己担。
那能怪得了谁呢?还不是她自己脑子一热做出的决定,如果老老实实地按照现在的保守治疗方法来,不就没这事了么。
心很痛,说不出话。
说来说去都是沈景衍的错,痛快点给她在京城买个小宅子怎么了,她又不要他买在什么地段特别好的地方,反正是花不了一万两的。
心里找了一万甩锅对象,宋吉手上的动作还是还麻利的,开了药方抓了要,告诉家属该怎么煎怎么服用,有什么忌口,愈合的时候有什么可能出现的情况,并且跟他们说,如果有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过来找她后,也该他们去结账了。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万大夫一直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她送完了患者出去,重新回到大堂以后,万大夫才跟她说了第一句话。
“没想到,我也是到了该自称老朽的年纪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今天的考核,你通过了,看你自己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值堂吧。待遇这块儿,我会交代账房,给你提一等的。”
所以,她这是考试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