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种情况,
他整个人瞪大眼,错愕,不可置信,
他在南疆,除了南疆王那天喝醉酒,被挑拨,要杀他外,
从小到大,他都是金尊玉贵的,
从来没想到过,会看见白温初被人围起来欺负的画面,
“温初!”他心疼要上去,
周围都是一众起哄声,
“打死他!王世子,打死他!像您以前打他那样,先打断他的两条腿,再让他跪在您的面前,学狗叫!”
“哈哈,白温初死定了,谁不知道,王世子对厌恶他,他来南疆两年,隔三差五就要被王世子像狗一样羞辱一顿!”
“王世子,您赶紧教训他,这白温初今日真是太无法无天了,王世子您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
周围的人起哄,连地上哀嚎的人,都在为君尘如助威,
站在对面的白温初,被讨伐着,显得格格不入,
和君尘如离了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一回到南疆,两人此刻,像是隔了天堑,
迎上白温初没有一丝温度的陌生眸子,君尘如有些不知所措,
白温初冷冷看他:“看见了吗,南疆王世子,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们从来就是敌对,你我之间的仇恨,你忘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
他最后一句,像是重击,击得君尘如瞳孔紧缩,脸色惨白,倒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