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私闯我主帐,这是死罪,你也知道夫人的身份,如今这种关键时刻,我实在是一时愤怒伤了人,是夫人擅闯主帐不是?”
陆鹤只抱着萧扶璎,浑身冷然,仿若未听,晋王一派关心做派,长孙莫季看得分明,晋王是不想跟陆鹤撕破脸,
大夫很快过来,给萧扶璎探了脉,又看了下伤口,恭声道:“公子放心,夫人没有大碍,只是一时受伤,牵动了胎气,修养几日便好了。”
陆鹤谢过大夫,让大夫去开药,抬首,对晋王道:“王爷,解药。”
晋王面色一变:“先生,这,”
陆鹤淡漠道:“王爷,我夫人动了胎气,我夫人已经近两月的身孕,我希望你理解,扶璎怀了我的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我的孩子小产了,我今日可以告诉你,我必与你反目,此生与你为敌,不死不休!”
晋王面色大变,
长孙莫季怒色喝道:“陆鹤,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你现在还是我们的笼中鸟,阶下囚,你就是雄鹰,现在也是被缚,你有何可张狂!”
陆鹤冷色看向晋王:“王爷,你要不要看看我真想走,有没有本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