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些账册和信件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府上的,我受了二哥的蛊惑,才……
三哥,我已经知错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与三哥作对,为
三哥马首是瞻,三哥给我个机会,三哥……”
看着傲慢一世的景王低声下气乞求自己,贤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手轻抚着景王的脖子,“四弟啊四弟,为了活命,这种谎话也能编得出来,你以为本王像你一样蠢?”
“三哥,我没有骗你,那些证据确实是有人送到我府上的。咳咳咳、定是有人借此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景王连忙解释,“三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不能让那人平白坐收渔翁之利。”
毒素逐渐渗透到景王的血脉之间,他的脸色越发的白,眼底的惊慌恐惧难以掩饰,嘴唇也不听哆嗦着。
而胸腔内好似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甚至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贤王嗤笑一声,轻点了一下头,“四弟分析得有道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不一定,可蝉,是必须死的!
贤王的笑声落地,只见他的右手一把扣在景王的脖子上,用力,再用力……
景王额角和脖颈间的青筋暴起,新鲜的空气很快被掐断,他下意识双手握住贤王的右手手腕,一边挣脱着,一边想要继续求饶,却吐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