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糊弄我?”
沈纤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得出这种推断,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师姐似乎本就有喑痱证,只是现在看起来的确是寻常人无异,但许是因为奔波,所以现在又有了波动。”
花翎的脸在她说出这个病症的一瞬间唰的一瞬立刻变白了,就连路秦川都愣了一下。
“喑痱证?”
沈纤月以为他们是不知道这个说法,心里还有些纳闷,
毕竟这个已经是她采用了古代中医的叫法了,难道现在这个时代没有这种说法吗?
“‘喑’是指舌强不能言语,‘痱’是指足废不能行走,会出现严重的肌肉无力、活动受限,甚至会出现呼吸衰竭,吞咽困难,但是人还是有意识的,所以会觉得十分痛苦。”
看花翎的反应,沈纤月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知道自己有这个病症,不过根据她的脉象来看,她是有治疗的,不然不会到现在还没什么异常。
沈纤月猜的没错,花翎的确是知道自己的病,而且邵泽坤给她治疗过,现在也有在吃药,但是他也告诉过自己,这种药治标不治本。
不过她一直以来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要没今天这一茬,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个病了,沈纤月怎么能知道?
花翎只觉得她好像是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给了自己一种示众的屈辱。
她视线在屋子里几个人身上扫过,沈纤月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还有些微微的疑惑,路秦川看着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怜悯。
怜悯?
花翎自己回味了一下这个词,觉得十分可笑,更觉得难堪,眼圈都变得通红,她终于不堪重负,直接站起身,推开身后的丫鬟直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