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人家梨珠,不会过去跟她说呀,你就在那儿站着,对着人家互来喝去的。
你怎么那么傲气呢?你是大早上的没睡醒是吗?
麻烦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哪儿,这是外面不是你家,别对着人家吆五喝六的。”
那个妇人的话音一落,就得到了好些人的附和。
“就是,你看她得意的,也不知道张狂个什么。”
“人家跟咱们可不一样,她多金贵呀。
咱就是地里刨食的,人
家可是坐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霍舒耘听到她们这么说以后,也没怎么恼怒。
这些人不喜欢她这件事,霍舒耘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自从昨天冬草跟她说完,大家都在说她坏话以后,霍舒耘就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这种隐隐约约的酸意和嫉妒,都在霍舒耘的意料之中。
“各位嫂子,这些话可都是你们自己说的啊。
自我贬低的人,也是你们自己,跟我可没关系。
你们把自己看的这么低,可别转脸儿又跑去跟别人说我瞧不起你们。”
她可太知道这群人的习惯了。
霍舒耘要是不多说这么一句的话,说不定这群人转脸,就能到处跟别人说,
“那贺家的小媳妇儿也忒看不起人了。话里话外都在贬低我们,说我们是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妇人,不配跟她站在一块儿。”
于是。就在昨天的谣言还没有被澄清之前?
说不定又会传出,霍舒耘看不起人这样的风言风语。
那霍舒耘可真是太冤了。
而且当事人之一的梨珠,也不见得需要这群人为她打抱不平。
梨珠现在,说不定还怪这些人多事儿呢。
如果没有她们这群人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