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里面,发生的事情未免有些太多了吗?”
霍舒耘很难不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可别跟她说是巧合。
就算是巧合,那也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一个村子里面,短期内接连发生流血死亡的事情,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而且这户人家的那个姑娘,一点儿都不像是乡下姑娘那样害羞内敛。
反而很会说话,一点儿都不胆小。
从那姑娘刚才,跟贺闫和李大哥搭话,就能看得出
来,这姑娘非常外向,尤其擅长和男人打交道。
不是霍舒耘故意要把人想歪,而是霍舒耘突然想到了一种情况。
这户人家不会是那种玩仙人跳的吧。
就是让外来人士来家里面借宿,然后让那姑娘出面。
随随便便给个眼神,或者说几句好听的话勾搭一下。
毕竟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十个里面,总有一个两个会上钩的。
等那些男人一上钩,这户人家的那些所谓亲戚,就立刻跑出来喊打喊杀。
在这种势单力薄的情况下,外来人士怎么敢跟这些看着,就十分团结的本村人作对呢。
那他们面前,就只有两条路。
要硬着脑袋,跟对方对着打。
要么就破财免灾,掏银子买安生。
如果跟这些村里人来硬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打个半死。
这张床上面的血迹,有可能就是这样留下来的。
人肉包子,黑店这种事情,霍舒耘不是没有听说过,
但是此时此刻,霍舒耘还没有思维发散到这种地步。
或者是说她还不觉得,有人能够狠毒到这种程度。
所以霍舒耘现在,能想到的极致,就是这户人家在搞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