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内心不停地懊悔着,“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毛九看到这般情形,咬了咬牙,拽着刘泼皮,转身就朝着巷子外面走去。
陈宛白望着他们那狼狈不堪的背影,心中的怒火这才稍稍得到了一些平息。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握着柴刀的那只手依旧没有丝毫松懈,警惕地注视着三人逃离的方向。
想到三人之中的那个熟悉身影,陈宛白暗自决定偷偷跟在后面,去探个究竟。
她一路上谨小慎微地尾随,穿过了好几条街巷,最终抵达了一处公厕。
为何她能知晓那是公厕呢?只因那处散发出来的骚臭味极为浓烈。即便是相隔十多米远的距离,也依然能够清晰地闻到。
这处公厕看上去极为简陋粗糙,仅是由寥寥几块破旧的木板随心搭建而成,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恐怕都能够瞧见里面上厕所之人那白花花的大腚。
公厕顶部的茅草亦是十分稀疏,许多地方都已被风给刮走了。地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满是脏污秽物,墙壁发黑且攀爬着不少青苔。
即便陈宛白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感觉到一阵恶心欲呕,她强忍着恶心,用袖子捂住口鼻,继续留在此处。
恰在这时,又来了一个男人,他看着三人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