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去吧。”“我说过,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哼,那你就等我徒弟把你打个灰飞烟灭吧,她一定会驾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哈?“活了一千多年,齐光子也是见过不少能吹牛的,这是第一次被对方吹得失语。
云轻试着催动失明阵,并没能阻止那些稻草人,它们毕竞不是活人,那个疯疯癫癫的徐国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有没有中招。程岁晏把手里的避火玉衣递给浮雪,安慰道:“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浮雪接过避火玉衣,展开看了看,捧到云轻面前,“师姐,给你。”云轻朝浮雪摆了摆手,不发一言。
浮雪想着,这普通的火估计也烤不死师姐,给她确实浪费,于是她把避火玉衣拿给辞鲤,说道:“小猫,你要好好活下去,等出去给我报仇。”辞鲤接过避火罩,在手里翻看了一下,忽然问她:“你师父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浮雪?”
浮雪被问得一愣,“干嘛突然问这种问题?”“他有没有说过?”
“没有,“浮雪摇了摇头,“不过这也不难猜吧。肯定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梨花恰好开了,白色的花瓣落在水面上,就像雪花浮着,这很难理解吗?”辞鲤嗤了一声,说:“笨蛋。”
她一脸莫名其妙,“喂。"骂人也要有个理由吧?这猫疯了。辞鲤把避火罩丢还给她。
浮雪又把避火罩还给程岁晏,程岁晏又给了江白榆,江白榆摆摆手没接。程岁晏最后把避火罩往地上一扔,“算了,要死一起死,用朋友的命换来的求生机会,没意思。”
云轻拿出铜博茕,在空中抛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
她静静地看着手心里的铜博茕,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吗。”江白榆见状,轻声问道:“云轻,可是发现了什么?”云轻说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浮雪想了想说道:“除了那个徐国师疯疯癫癫的,别的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不过…她疑惑地挠了挠头,“我感觉这几天过得挺快的,我一直在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