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长辈们对他所说的疑问,微微低下头,磨蹭着茶杯,“我的父亲在是军人,在我小的时候因为执行任务牺牲了。我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因为这个打击,没两年也跟着去了。而我,十二岁以前一直是病秧子,把药当饭吃。从六岁的十一岁甚至虚弱的下不来床,正正在床上静养了五年多。这些经历让我的脾气一直很不好,后来学会控制脾气后又……连我小舅舅都说我煞气太重,冷得要命。真的,在和半夏相处前,我都已经几乎忘了怎么笑了。所以,”他扯起一丝苦笑,“大概就是由于这些原因,长辈们对我没什么要求,无论我选择谁,他们都不反对……其实也许只要不是茕然一身他们就很欣慰了。总之,我是不会让半夏委屈了去的!”最后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
长辈们没有表态,最后徐外公开口,“我们知道了。”
知道了。不反对也不赞同,看来是要看他们自己走下去了。有这样的结果让已经让半夏和九黎满意的了,剩下的就要靠他们两个人共同努力。相视一眼,两人不由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对方的手,笑了起来。
外婆起身去厨房洗碗,越九黎忙跟了上去帮忙;外公一头钻进书房,和他的医书相亲相爱;徐肖还生着闷气,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回房和y国的合作伙伴开起了视频会议;半夏抱着半年没见的幼弟逗弄着联络感情;骆扬到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发现儿子好像更喜欢他哥,就只好去书房和岳父兼导师讨论学术问题。
“啊!!!这是什么?!john,你能么了?ay?to?那些是什么东西?这是怎么了?”在房间里开会的徐肖忽然尖叫了起来,家里面的其他人一下都扔下手里的事冲进徐肖的房间。
最早到的是半夏,他就在客厅,之间视频上是一个大大的会议室,正午的阳光通过大大的落地窗照的一室明媚,可是室内的情景却可怕如炼狱,让人毛骨悚然——一个脸色青黑浑身带血行动却带着几分机械感如同僵尸的怪物,正对着镜头掏开人的肚子,嘴里还咬着一截手臂,清晰的咀嚼声通过网络从遥远的y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