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样的人也会被噩梦所困吗？”
宁止没有说话。
顾云姝便道：“王爷，梦境只是梦境，这些都不是真的，所以王爷不用害怕，也不用觉得自己是不是会深陷在梦境之中出不来。”
宁止动了动唇，嘴角掠出一抹嘲讽。
这些事情，是梦境，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如何告诉顾云姝，今日的噩梦，不过是上辈子，自己二人为何会惨死的原因罢了。
可笑他从前竟然还一直怀疑事情是不是顾云姝做的，那香炉之中的毒药是不是顾云姝下的。现如今才明白过来，所谓毒药，不过是自己最亲近之人自己的同胞弟弟，踩着自己走上皇位的东西罢了。
不愿将这些事情告诉顾云姝，宁止拍了拍她的手，而后道：“你放心吧，本王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今日或许是累着了，所以才会这般。”
顾云姝点了点头，拍了拍宁止的后背而后道：“王爷身上的衣服湿了，我给王爷换一身，换完就早点安寝吧。”
“好。”宁止摸了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