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翎凡都从未说过一句话,也不曾回头看她,他挺直的背影和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十分孤傲,与身后的女子同出一辙。抬眼看去,任谁都会觉得是对璧人,可是乐翎凡此时垂下的视线,却异常凄凉。
乐翎凡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她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全中,虽然对她而言未免太过残忍,可是总比枉送了性命要好。北戌的天,是注定要变的,而这一切,本该与她这个女子无关,他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牵扯进去。
然而,他还是心有不甘。藏在袖子里的手此刻紧紧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犹豫再三,颤抖的声音幽幽传来。
“他可有为难你?”话刚说出口,不等苏缈回答,乐翎凡便有些后悔,自己问这样的话,到底是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