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
楚念禾心里明白，是楚乐妍入了这屋子，久未用那雁魂香，那东西已经起了副作用了。
“你来干什么？”
楚乐妍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有些平静，只是她的嗓音已沙哑了不少，看来是在这里呼喊了几天，直到明白不会有人救她才罢休的。
楚念禾迟疑了一下，又将手里
的烛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我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如同蚊蚋，在这阴森森的屋子里头，竟显得有些诡谲。
楚乐妍一时语塞，半晌才冷笑着一声，有些讽刺道：“果然是我的好姐姐，看我落魄，就紧着过来看我了。”
说罢，她又从鼻子里轻嗤一声，语气森冷道：“只是，如今我就算这幅样子，你也别想我能向你求饶一句！”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这般嘴硬。
楚念禾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一方手帕，又轻轻地掩在鼻尖，语气轻松却带着讽刺：“妹妹也实在天真，难不成你认为你求了我，我就会救你吗？”
摇晃的烛光映着她的眼睛，看得楚乐妍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胸口蔓延开来，灼的她都要昏死过去。
“原来姐姐只是来看我的笑话，”
楚乐妍的唇角微微翘起，若是楚念禾离得近一些，便能瞧见她有些颤抖的牙齿：“从前以为姐姐与旁人不同，有贵府嫡女的风范。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我从没有以我是楚府嫡女的身份而感到有什么与众不同，”
楚念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尽是怜悯：“不过是妹妹一心渴求高别人一等，这才落得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