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
邬左动作轻柔地将卫梓颖放在床上,而后便听卫梓颖娇声娇气的说道:“太子殿下,颖儿感觉胸口闷闷的,好像要窒息了~”
话落,卫梓颖还有意无意的轻哼了声,带起一声让人难以抗拒的酥柔尾音。
邬左闻言,自然也是觉得心神一荡,但想到卫梓颖此刻身子还不舒服,自然是不能对卫梓颖做什么。
当下,邬左便是深吸了一口气,缓和自己心下的躁动,而后才对卫梓颖问道:“你除了胸闷,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本太子一会儿宣太医来给你瞧瞧。”
卫梓颖闻言,先是顿了顿,而后才满是娇羞的瞪了瞪眸子,语气幽怨道:“腰酸。”
邬左闻言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卫梓颖的意思,不由抬手抵着下巴清咳两声,一次来缓解自己的尴尬情绪。
良久,邬左方才再次问道:“本太子是问你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卫梓颖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捂着脸,对邬左说出自己的病状:“太子殿下,颖儿胸闷是病了,在来葵水之前,都是要经历两日的~”
邬左闻言,第一反应便是脱口问道:“
你要来葵水了?”
卫梓颖娇羞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这般做并非是没有目的的,原本她的体质就偏寒,因此就连来葵水的日子也不准确。
就是因为这样,来葵水之前,她都是要胸闷上两日的,这些年来卫梓颖也已然习惯了以此来推断月信期。
而她之所以要趁着现下和邬左言明,为的就是要留住邬左,在葵水来之前,和她欢度“时光”。
显然,邬左也听明白了卫梓颖“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
当下面上便不再紧张,而是挑眉笑问道:“颖儿觉得胸闷,可要本太子来为你疏通疏通胫骨?”
卫梓颖闻言,好似不曾听出他话中隐含的意思,只是故作犹豫的问道:“呀~这怎么好劳烦太子殿下?”
“本太子自愿为你服务,怎么……”邬左说着,故意顿了顿,而后拉长语调道:“颖儿你不愿意吗?”
听着邬左的话,卫梓颖忙抢答道:“太子殿下亲自为颖儿疏通胫骨,是颖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何来不愿意之说?再说,颖儿自然也是期盼的——”
这话越说到最后,卫梓颖的面色便越是娇艳了几分,等到话说完了,
她的脸几乎可以用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来形容了。
而邬左瞧着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头更是觉得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难忍的很。
当下,邬左便拖了外袍,就着卫梓颖躺着的地方,控制着身子往上一压。
卫梓颖见状,就好似真的以为邬左就是要给她疏通胫骨一般,抬着芊芊玉手将身上仅存的中衣褪去。
而后红着脸儿对邬左道:“太子殿下,您动作轻点……”
听着卫梓颖细如蚊蝇一般的声音,邬左不由更加觉得好笑,当下便不客气的对卫梓颖伸出了。
于是乎,心颖院内便飘出了女子恼羞成怒的声音。
“呀~太子殿下!”
“嗯哼~您轻、轻点儿啊——”
“赫赫~您真坏~”
“……”
月落日升。
一连两日,太子拒见太子妃而和心颖院的卫姑娘欢度整夜的事儿,便在整个东宫传开了。
一时间,东宫上下无不在议论太子妃是不是还未承宠,便已然失宠了。
就在东宫谣传纷纷的时候,小浙子亦是来到殿外求见卫昭懿。
卫昭懿让其进来后,小浙子便用着与阿度有些相似的愤愤不平的语气,对卫
昭懿道:“太子妃娘娘,咱们殿里的小秃子和小马子都跑到心颖院去求差事了!”
卫昭懿闻言,面上并无多大的波动,只是满不在意的挥挥手道:“跑了就跑了,把从前该给他们结的月银都给他们送去吧。”
小浙子听罢,面上原本的愤愤之色微顿,而后转变成了不解。
就在卫昭懿以为他不准备说话的时候,方才听他继续道:“太子妃娘娘,他们那样做已然算是背叛了您,您怎么能这般好声好气的对他们呢?”
对于小浙子和阿度一般义愤填膺的语气,卫昭懿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本宫并没有强求他们留下来,他们自然有选择的余地。加之他们既然选择了背叛本宫,那本宫再留下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听着卫昭懿的话,小浙子却是没听懂她是什么个意思。
明明她就是他们这一帮子太监宫女的下人,可她却还这般大度……
小浙子瞧着便觉得此事对她不公,如此听着卫昭懿高深的话,自然是要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来了:“娘娘您这话,小浙子听不懂。”
卫昭懿抬起眼来,目光温和的划过小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