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沉没的时候,王伯也是指着前方某一处对邬左喊道:“爷,再往前三里便是郦城了。”
邬左闻言,对比了下距离,当即便道:“既然前方便是郦城,那我们便加把劲儿,快些赶路好争取在入夜之前到达郦城!”
“唉——好嘞!”王伯高声应道,而后一挥马鞭,马车便朝着郦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因着他们已然走出了山道,是以众人便如同先前一般都重新坐上了马车,而卫昭懿想着北部灾情,不由对邬左问道:“爷,这郦城可是在灾区境内?”
这几日在路上时,邬左和卫昭懿也是没少说起灾区的事儿,这一来嘛,是为了缓解路上的无聊烦闷之感,这二来嘛,卫昭懿如今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邬左也不怕她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来。
因着对卫昭懿放心,邬左这才会将有些视为机密的事儿和卫昭懿说明。
“郦城虽也有受感染,但到底还算是轻的。”马车内,对于卫昭懿的问题,邬左如是回道。
“郦城可以算是北部最外围的城市了,便是旱灾的影响也算不上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