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牛羊狗猪,兔子螃蟹等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而这素菜也是准备的足够齐全,无论是青的白的黄的绿的红的紫的,无论是否应季,只要是叫的上名来的,那觅红楼里的菜单上,可都是赫然在列的。
越是这样,邬左便越是觉得疑惑。
虽说邬左便是知晓郦城虽然受灾并没有惠城等地严重,但那本身所受的灾害也是实打实存在的,如此又如何能够凑齐这么说的食材呢?
这一点疑惑,邬左自然是要有的。
而他哪里知道,这一切纯属是因为他运气好,这一来便到了什么都有的觅红楼。
许是因为看出了邬左的疑惑,那位替邬左斟好了茶水的小二哥也是不由得与有荣焉的挺了挺胸膛,而后扬着头道:“客官想来也是有疑惑的吧?”
这小二哥问着,显然只是在问个过场,是以没等邬左回话,他便继续了自个儿的说辞。
“瞧着您这也是刚来郦城不久吧?也亏的是您有眼光,现如今这郦城里啊,除了咱们这觅红楼之外,可真就没有像咱们一般到了现在还啥都卖的酒楼了呢。”小二哥说着,面上挂着一副笃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