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最终卫昭懿只能看向邬左,神色紧张地问道:“爷,阿度没事儿吧?”
瞧着阿度不过拉个肚子,便引得卫昭懿这般紧张,真的是让邬左差点儿就打翻了心下的醋缸子。
当即只见邬左满是怨念的看着卫昭懿道:“夫人,阿度不过是吃坏了东西,你那般紧张她,怎么平日里就不见你紧张紧张爷啊?”
听着邬左说阿度没事儿,卫昭懿这才放了心。
而这一放松下来,便听邬左说出这般酸意十足的话,卫昭懿也是不由笑出声来:“呵呵,爷,您这不会是在同阿度吃醋吧?”
原本邬左也没想到这一茬儿,而今一听卫昭懿这般打趣,心下不由细细想起了自己对卫昭懿的想法。
而这一想,还真是让邬左吃了一惊。
原因嘛,自然是卫昭懿所言不假,邬左的确是为了卫昭懿,在吃阿度那个小妮子的醋。
对于自己这一番理解,邬左差点儿没惊得冷汗掉下来。
毕竟这阿度和卫昭懿不过就是一对关系较好的主仆而已,而邬左居然连一个丫头的醋都吃上了。
这可不就是变相的说明了邬左对卫昭懿的心思吗?
邬左一面心惊的
想着,一面朝卫昭懿看去,却见卫昭懿并未看着他,反而是朝着阿度离开的方向发呆。
这一发现,成功的便膈应到了邬左,当即他便恨不得立马甩袖离开。
然,就在他这一想法出现的时候,那头也是恰好有一个穿着银灰色的长袍的男人,朝着邬左所在的方向缓缓走来。
因着来人的目的太过明显,加上邬左本身也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是以,在知道那人是对着他走来的时候,邬左并没有带着卫昭懿走开,而是就站在原地等着他过来。
也亏的那银灰长袍的男人腿长,眼瞅着便走到了二人身前。
在邬左面前之后,那男人只不过是打量了一眼卫昭懿,而后便将视线投放在邬左身上,瞧着似乎一点儿没有被卫昭懿的美色所影响。
而邬左对于银灰色长袍男子的做法,心下也是觉得舒坦了些,是以对着来人也就没有那么的生人勿近了。
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公子哥儿,声音也是十分的温润如玉。
这不,来到邬左面前之后,他便摇着手中一把似乎是与他这一身衣袍同一色系的银灰色骨扇,对邬左极具风度的说道:“这位
爷,在下想要同您说上两句话,不知可否移步啊?”
言则,无论这公子长得再好看,声音再好听,邬左也不会对一个男人产生什么不一样的情感,是以,对着男人开口的邀请,邬左却是直接以卫昭懿为借口,拒绝了。
“抱歉,爷的夫人不让爷同外人闲话。”邬左一句话说完,还刻意的搂紧了卫昭懿几分,显然是在对着银灰色长袍的公子哥儿宣告主权。
对于邬左这般近乎与幼稚的举动,卫昭懿和那位公子都是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再说卫昭懿为了不驳了邬左的面子,当下也只是十分小声的对邬左嘀咕着问道:“爷,妾身何时说过这种话?”
听着卫昭懿这一番问,邬左不由黑了脸,当即便对着卫昭懿教育道:“爷说你说过你就说过。”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就在邬左二人咬耳朵说着悄悄话的时候,那银灰色加身的公子也是开口说道。
因着他这一句,成功便将邬左和卫昭懿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而邬左听了他的话后,却只是不冷不热的说道:“那就轻便吧。”
若是原本不知道邬左这样一番作态是什么意思
的时候,这回她也是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就说呢,怎么感觉邬左这般无赖的模样有些似曾相识,原来是从前在京都的公子哥身上见过。
想来,邬左就是为了在外塑造一个这样的公子的形象,所以才故意的表现的这般幼稚吧?
卫昭懿一面想着,那边银灰色公子也是开口介绍了自己:“在下姓白,名月辉,字方圆,这位爷唤在下月辉就好。”
听着白月辉的自我介绍,卫昭懿不由想到了一个把自己活成了名字的故事,当即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而邬左瞧着卫昭懿弯唇浅笑的模样,不由追问道:“夫人,你这是在笑什么?莫非是这位白公子的名字让你想起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来?”
卫昭懿闻言,本想否认的,毕竟这白公子还在面前呢,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去取笑他。
当然了,人前人后的取笑都是不可以的。
言则,话说回来,卫昭懿想到的那个故事还是邬左从前同她的讲的呢,是以,对于卫昭懿问的话,卫昭懿一时也就没有反驳。
对于卫昭懿不否认的做法,不等邬左说什么,便听白月辉抢先说到:“夫人若是
觉得月辉的名字好笑,敞开了笑便是,月辉自会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