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邬左召集了早前派遣出来的东宫护卫一同找人,并且过去了大半日的时间里,众人再一次在阁悦楼聚了头。
此刻邬左正一脸严肃的站在大堂的中央,而他身边则是围绕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但此刻,这些人面上却是不见半点男人面上该有的意气风发,而是一个个都气势低迷垂头丧气的。
瞧着这些人的样子,邬左自然是能看出他们并没有找到人了。
但即便是如此,邬左也是不愿意放弃,当即便抬了抬手,示意他们汇报各自的情况。
“爷,城中各处都不曾发现夫人身影!”
“爷,城北各处已然查遍,并无夫人踪迹。”
“爷,城东城西两处亦然。”
“爷,城南处发现有大批山匪离开的痕迹,同样不曾发现夫人。”
听着前三人说完,邬左面上神色并无波动,直到最后一人开口,他方才问道:“城南有山匪?”
听着邬左发问,原本回禀城南之事的人当即便开口道:“城南却有大批山匪带着他们抢夺的食粮离开的痕迹,同时还有一些人从中发现,有多加的年轻女子被人掳走了。”
邬左闻言,面上闪过
一丝明了,而后他又望向另外三人道:“年轻女子被人掳走的事,你们可曾发现?”
听着邬左问起,最先说话的三人对视一眼,而后其中一人开口道:“我等也曾察访过此事,但山匪们并未朝这些地方的女子下手。”
听着下属的汇报,邬左不由又问了一遍以此来确认他们所言:“也就是说,只有城南的女子被掳走了?”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四人中的一人回道。
在一侧旁听许久的阿度在听见他们说完这些话之后,不由紧张的看向邬左:“爷,夫人会不会是被山匪带走了?”
对于阿度这番话,着实是让邬左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加黑沉了。
而在这里还有几个想要借着卫昭懿被人抓走,便将自己的眼线送上邬左的床的谄媚小人,在听见阿度说完之后,便自认为抓住了机会,当即便对阿度呵斥道:“胡说,夫人吉人天相,哪里会被山匪带走!”
“夫人自然是吉人天相,但是你们一个个都盯着太……”阿度听着那人这般说,当下一个着急差点没将邬左的身份说不来,不过好在邬左一个冷眼扫了过来,成功让阿
度改了口:“夫人吉人天相自然是会安全回来的,你们也别太得意来了,爷是不会看上你们准备的女人的!”
听着他们心下暗戳戳的想法被阿度一口道破,其中一个留着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不由朝阿度瞪去:“你个臭丫头胡说什么?”
虽说在邬左面前,他们这些人的确是没有蹦跶的分量,但若是在阿度面前,这分量可就是足金的了。
所以,他们自然是无法容忍阿度对他们这般没大没小的呼和了,当即他们便对阿度冷冷的嘲讽了起来:“你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谁知道你是不是有心借着自家夫人不在的时候,勾搭你家爷啊?”
说到这里,那人的山羊胡子就好似要迎合他的话似的,跟着他的话,也是高高的翘了起来。
随着他胡子如主人一般高傲的一翘一翘的,那人也是将之后的话说了出来:“你这种龌龊的小心思还是尽早收起来吧!五爷火眼金睛,就你这不入流的把戏,还是少在五爷面前使得好。”
听着那人的话,阿度自然是十分的愤怒的,当下她的眼睛就差没喷出两团火来了:“你才是不入流的把戏
!我阿度行得正坐得端,才不像你那般思想肮脏呢!”
“我思想肮脏,你不过是个贱丫头,有什么资格和老子顶嘴?”那人说着,伸出手便做出扬起巴掌要打阿度的手势。
见状,邬左自然是不能轻易姑息的,当即他体内压抑的残暴因子便爆发了直接一脚便将山羊胡子给踹出了老远。
而对于阿度,邬左却是一个冷眼扫过去,示意她安静一些。
在阿度安静下来之后,邬左也是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这屋里的所有人,而后用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说道:“爷让你们来,不是听你们废话的,若是找不到夫人,你们一个个的都掂掂自己身上的斤两,是否能够爷发泄怒火的!”
闻言,众人自然是不敢再造次。
有了那个山羊胡子的先例,场中这些富商以及小官员们,也是暂时歇了要将自家女儿塞给邬左的想法。
眼看着众人安静,邬左便继续进入了正题:“城南的山匪若是要撤离,会去往何地?”
听得邬左发问,先前回禀城南之事的侍卫对邬左开口道:“城南乃是山匪的来处,可以去的地方有好多,但最大的一处,乃
是通往崇云岭。”
“崇云岭?”邬左闻言,低喃一声,而后又道:“崇云岭出来的山匪,这个可能性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