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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来意说明了:“爷,属下原本解决了那个葬父的事情之后,便想着入贾府找爷的,不过属下尚未想要用什么身份去找爷,便先碰上爷出门了。”
“葬父?”邬左听黄步青说完,颇有些不解的问道。
“先前爷让属下去看的,就是那个葬父的摊子,而摊前死了父亲的乃是一个豆蔻之年的小姑娘。”黄步青想着如此说或许邬左还会有些疑虑,当即便又细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女子的父亲是因为交不起税,被官兵活活打死的。
再说他们家,原本便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如今他们一家之主又被官兵活活打死。
如此一来,纵然他们家先前还有些好友,可因为死者是被官兵打死的,而被官兵打死的人,在这里人看来,都是属于晦气,甚至是会带来不好的灾难的。
所以,哪怕是求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那个出来葬父的女子也没能筹到钱将父亲下葬。
这般,才有了先前邬左瞧见的前方不远处的喧闹之景。
邬左听黄步青说完,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而后问道:“你可知那女子的父亲,是以何等罪名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