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恼火,因而对于卫昭懿的脖子,邬左自然是又扣紧了些。
对于邬左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卫昭懿也是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因着她脖子还在邬左手下捏着,卫昭懿对邬左刚刚提出的那个关于“昭儿”的称呼,也是直接忽略了去。
毕竟在生死关头,卫昭懿哪里还有分心去考虑邬左说了什么的时间,当下她想着的还是如何让邬左放手。
可是——她越是这样想着,邬左的手便越收越紧,紧得卫昭懿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起初卫昭懿还会用手捶打邬左企图反抗,但是邬左的力气是出奇的大,而卫昭懿的力气又十分的小,所以最终卫昭懿也没能如愿的将邬左给打退。
不仅如此,卫昭懿的呼吸也是渐渐断送在了邬左的手中。
如此突发情况,卫昭懿便是向阿度呼救都没有机会,当即只能拼着最后一口气,胡乱的挥动四肢,企图能够从邬左手下逃离。
好在,这回在卫昭懿的强烈挣扎下,邬左终是松了手。
邬左手是松了,但卫昭懿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便被邬左抱进来了怀里。
诚然,在这种情况下,说是抱,都已然算是奢侈了,便是用禁锢都难以形容卫昭懿此刻的心情。
“邬左,你做什么?”好不容易从邬左的下救回了脖子,劫后余生的卫昭懿忍不住朝邬左冷声质问道。
听着卫昭懿的声音,邬左却是脸色一沉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的抬起了卫昭懿的下巴。
就好像是街头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一般,邬左逼迫卫昭懿仰视着自己,而后满是邪肆地说道:“做什么?当然是要你付出代价了!”
卫昭懿闻言,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不解,邬左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是要向邬左付出代价的。
没等卫昭懿屡出头绪,邬左便先一步说道:“什么代价你还不清楚吗?既然敢给本太子下药,就要做好承受本太子报复的准备!”
邬左说着,原本勾着卫昭懿下巴的手指亦是用力一收,即便是不看卫
昭懿也能知道自己的下巴必然是淤青了一块。
可就是这样,对于自己的恶行,邬左却是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当下他只是用力将卫昭懿的脸甩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邬左这一甩,卫昭懿当即便躺在了刚刚贾清甜躺着的那个位置上。
“邬左,你这是发什么风?本宫何时给你下药了?”卫昭懿本就是重症方愈,这会儿被邬左用力甩到软塌上,整个人就好似被打了一半,身子痛得很。
听着卫昭懿的话,邬左自然以为她是在辩解了,当即便冷声嘲讽道:“你既然敢给本太子下药,就少继续装你的纯真!”
卫昭懿闻言,真是不知道这邬左该如何治了,当即动了动身子便想要离开。
可是没等她动作,邬左整个人的重量便朝她压了下去。
忽然被人压着,卫昭懿不由惊叫一声:“你——”这一声刚喊出来,卫昭懿便发现了很大的不对劲。
她身上的这个,哪里还能说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团火!
这个温度,邬左整个人就好像是塞满了汤婆子似的,热的卫昭懿刚贴上便害怕自己下一刻会被灼烧了。
言则,邬左可没有给卫昭懿逃跑的机会,在将卫昭懿禁锢住之后,他便邪笑一声,将卫昭懿给完整地压在了身下,并且双手并用的撕扯起了卫昭懿的衣裳。
随即,便是“刺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卫昭懿耳边响起,让她止不住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正在撕着衣裳的邬左,也是感觉到了卫昭懿的颤抖,不过邬左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准备,当下只是笑着道:“给本太子下药,就要准备好承受你应该承担的后果。”
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笑话。
邬左此刻心下就是在对卫昭懿“对他耍的手段”笑话着。
想他堂堂一国储君,他心爱的女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被这个毒妇给“扫地出门”了,这对邬左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耻辱!
在贾清甜被人扫地出门的时候,邬左也是恢复了一点清醒,知道自己被人下药了。
至于“一见倾心”中“倾心”的药力,却是不那么容易解开的。
也就是说,关于这“一见倾心”,中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并一见倾心的药力,是必须在解开之后才会失效的。
而且这药可能
还有会残留作用……
也就是说,即便是在的药力解开之后,邬左也还是有可能视他醒来后初见的贾清甜为心上人的。
当然,这种延迟的药效也是因人而异,谁也不知邬左对贾清甜的“一见倾心”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当然,这并不知重点,重点是卫昭懿要先解决了邬左身上的药性,否则邬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