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对上她的时候,卫昭懿很清楚邬左不说谎时是什么样子。
诚然,就算邬左说的是真的,他愿意就此去将贾清甜收拾了,这对卫昭懿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毕竟,昨日她所受到的蹂躏,那已然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她身上了,哪怕她对自己说,这事儿和邬左本身的意愿无关,这也无法改变邬左已经做过的事情。
也正是如此,卫昭懿才不会对贾清甜直接便准备报复。
对于卫昭懿的想法,邬左自然是不知道的,眼下对邬左来说,卫昭懿的想法便是最主要的。
不止是因为他终于记起了卫昭懿的身份,更多的还是对卫昭懿的亏欠。
在他将这些都记起来之后,邬左也是想明白了,卫昭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邬左刚起来的时候,他的确是没有记起来昨夜的事情,而关于卫昭懿的事情更是不记得了。
直到卫昭懿提起昭儿的事情,邬左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邬左之所以会记起卫昭懿的事情,还是多亏了贾正金父女俩设计了他。
若非如此,邬左也不会再这个时候记起来卫昭懿,更有可能一直记不起来她。
可即便是这样,这也不是邬左可以为贾正金父女俩脱罪的借口。
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一两句话便能够解决的。
因为昨日的事情,卫昭懿已然成了一个切切实实受害者。
如此情况下,莫说卫昭懿不想轻易放过他们,便是卫昭懿愿意,邬左也不见得愿意就此放过他们。
……
因着心下有了计较,邬左便不在卫昭懿面前继续提起关于贾清甜的事情。
在事情解决之前,邬左还是让卫昭懿暂时耳根清净些吧。
终归那些伤害过卫昭懿的人,邬左都不会放过的。
念在心下有所计划,所以对于贾正金父女对邬左设计了的事情,邬左也不曾再贾正金面前提起过。
此事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
在邬左和卫昭懿简单的一番和谈之后,邬左和卫昭懿的关系也是处在了不咸不淡的位置。
日子就是在这样不尴不尬的进度中悄悄流逝了。
关于之前那次城北的问
题,邬左醒来之后,黄步青便派人处理好了,也不曾给邬左留下什么问题。
在距离贾清甜给邬左下药的事情过后的第三日,邬左再一次对着郦城中的贪污之事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耐烦。
虽说邬左对郦城有贪官的事情早早便清楚的知道了,也做足了准备,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些贪官不仅不知道见好就收,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就这后几日的赈灾来看,哪怕是邬左在想着法子阻止假难民继续冒领赈灾粮食,可这样下来,真正拿到粮食的人,也依旧是屈指可数。
邬左眼见这般,自然是奇怪的紧,但是越是这样,这赈灾粮食便消失得便越快。
因为这般,邬左才更加觉得要将这其中的一些问题弄清楚。
这不,在又过了两日,邬左实在忍受不了这些官员们贪污的行径,直接便下定了决心要去彻查此事。
卫昭懿从邬左那儿听了他的准备,不由疑惑问道:“太子殿下,您想要从何处查起?”
见卫昭懿不解,邬左抿了抿唇道:“自然是从他们贪污的方向查起。”
听着邬左的话,卫昭懿不由更加觉得不解了些,当即不由望着他道:“何谓贪污的方向?”
邬左闻言,伸出手自然的揽了揽卫昭懿的腰,对她说道:“既然他们这般大胆,即便本太子在这里,他们也敢这样做,本太子自然要配合他们,好好办案了。”
“太子殿下,您这般若即若离的话,可是没法为妾身消解疑虑的。”卫昭懿说着,蹙了蹙眉头,不满的瞪着邬左道:“你若是再这般,妾身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如何?”邬左听了卫昭懿的话,只是淡然的开口问道,显然是不曾将卫昭懿所谓的不客气放在眼中。
瞧着邬左这般,卫昭懿却没有继续闹他的兴趣,当下只是恹恹道:“不如何,既然太子殿下不想说,妾身不问便是。”
关于北部本地贪官横行,即便是邬左这个太子钦差在这里,也不见他们有几分收敛,卫昭懿自然是与邬左一样,心下是大有不快的。
但就是这样,卫昭懿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别的话。
毕竟邬左眼下自己想来也是正在为此愁眉不展,卫昭懿可不想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对他大作一番无理取闹之举。
言则,就算卫昭懿有心学乖,邬左却是不愿欣赏。
这不,在听卫昭懿说完不问之后,邬左便眼巴巴的将自己的计划通卫昭懿说了:“其实在这北部中,也是有父皇留下的暗线的,不过此人藏得极深,若非是他自己站出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