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瞪了他一眼,满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长叹了一声:“唉,你咦呃……”
将老者与牛颂的互动听在耳中,卫昭懿对牛颂与那老者的性子也是了解了些,当即便对二人和颜悦色的道了句:“无妨的,太子殿下乃是本宫的夫君,他的人在本宫面前,便是有些问题不动的,问明白了便是。”
说完,卫昭懿又简单了解释了一下先前的问题:“他们或许会觉得太子殿下或许有同党,但是却又会看在太子殿下本人都深陷牢狱,所以连带着对太子殿下的同党也越发的轻视。”
“如此状态持续下去,他们对太子殿下便会彻底的失去顾忌,从而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说完,卫昭懿抬头朝牛颂所在的方向看去,语气和缓的问道:“明白了吗?”
“没……”牛颂本想说还有点儿没听懂的,但是才开口秃噜出一个音节,便被书房内其他人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众人抛弃了牛颂,对卫昭懿道:“听明白了,太子妃娘娘果真是见解颇深。”
牛颂见状,当即就不能忍了,直听着胸膛对众人埋怨道:“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欺负俺牛颂脑子不灵光是吧?”
“噗——”
听着牛颂的话,卫昭懿没忍住失笑出声。
看来,这牛颂除了脑子不灵光之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言则,笑归笑,卫昭懿却是没有时间再去同牛颂解释什么了,当即她便止了小,对牛颂正色道:“好了,牛颂若是不动,就去请教请教梁老先生,莫要再扰乱了纪律。”
牛颂闻言,面上又是一阵欲言又止,不过在他嘴皮子动了两下之后,最终还是对卫昭懿抱了抱拳道:“牛颂遵命。”
卫昭懿闻言,微微颔首,不再在这个话题继续浪费时间。
因着牛颂闹出的笑话,让书房中的众人都放松了些,卫昭懿瞧着便对众人道:“诸位,眼看着便要入夜了,今夜本宫怕是要与你们秉烛夜谈一番了,还请诸位同本宫一起坚持坚持。”
众人还以为卫昭懿是不会陪着他们连夜商谈的呢,不想卫昭懿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还对他们说要坚持下去。
当即,众人对卫昭懿的好感便有上升了些许。
无论太
子妃娘娘能不能做到,她有此番的诚意,都足够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当即众人便回道:“当不得太子妃娘娘如此请求,这本是我等做之事。”
卫昭懿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
简单的寒暄过后,庞东鸽和黄步青便将邬左先前找到证据以及线索拿了出来。
因着有事记在好几个本子册子上的,因而庞东鸽二人将东西拿出来之后,还需要向众人展示说明这些东西都是说明。
当下,庞东鸽便拿出了一沓有一个成年男子拇指节厚的册子,对众人道:“这些册子里记录的,是北部大部分的贪官,里头记载了他们行贿受贿的数目。”
这个册子乃是来自陛下埋在北部的暗线的,而陛下在各地埋了暗线的事情,若非是陛下自己说明,他们是无权将此事道出的。
因而,黄步青只是说了这册子的内容,并未深入介绍其来历。
在座的都是邬左手下善于埋伏的人,自然也是明白黄步青的顾虑,当下他们也是点点头,表示了然。
黄步青见状,继续说道:“除了这本记录的册子之外,余下的都是这些本地官员的一些交际关系。”
因着他这里的东西都是出自“暗线”谭千池之手,所以这里头的东西大多都是谭千池收集来的。
见黄步青说完,庞东鸽也是将他准备好的资料拿了出来,对卫昭懿道:“这些纸上,都是太子殿下亲自誊抄出来的问题所在。”
卫昭懿闻言,并未伸手去拿那些纸,只是问道:“太子殿下可有掌握明确的证据?”
庞东鸽将一叠纸放在书桌上之后,听卫昭懿问起,他便如实回道:“太子殿下手中的证据有限,依照他先前查出来的发现,好似这些人的证据,都有人在暗中帮忙抹清。”
卫昭懿闻言,不由眯了眯眼睛,望着目光直直的望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方才听她低声问道:“你可是说,除了明面上太子殿下能够掌握的证据,还有一些证据,是太子殿下得不到的?”
“不错。”庞东鸽点了点头,“太子殿下也是刚发现这个问题的。”
邬左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所以才会去惠城,想要尝试用自己去逼钱松良,从而在这些人的口中探听出这其中的线索。
只不过,邬左的算计赶上了巧合。
这不
,因为贾正金与钱松良等人的突发奇想,不止是让邬左没能查到线索,就连他本人,也被人弄到牢里去了。
对于邬左如此得不偿失的操作,卫昭懿虽然觉得有些想笑,但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