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忽略的。
这不,卫昭懿和阿度上街之后,就被人叫住了。
说
实话,卫昭懿并不认识这个叫住她的中年妇人。
因为许久不曾面见京中贵妇,阿度对此人也是面生得很。
最后,还是那位夫人看出了卫昭懿的尴尬,自报了身份:“想来太子妃娘娘是不记得妾身了,妾身乃是田方氏,妾身的夫君是兵部尚书。”
卫昭懿闻言,这才了然颔首:“尚书夫人有礼了。”
卫昭懿话落,那自称田方氏的尚书夫人便对卫昭懿开了口:“太子妃娘娘,您今日出门,莫不是也听见来了什么风声?”
对于尚书夫人这般直白的问话,一时间,卫昭懿也是有些难以招架的。
她出门的确是有心想要弄清楚,邬左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种事情,卫昭懿在心下想想就好了,真要说出来你,也是有些难为情的。
阿度近来也是长进了些,是以,在听见尚书夫人的话之后,她便忍不住站出来替卫昭懿出了头:“这种事情,也是你能问的吗?”
阿度话音一落,那尚书夫人便一脸冤枉的站了出来,对卫昭懿道:“太子妃娘娘恕罪,妾身如此问,并非是蓄意挑衅,而是有一要事想要同娘娘您回禀啊!”
卫昭懿闻言,对阿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安静些,遂又对尚书夫人颔首道:“尚书夫人不必紧张,有事直言便是。”
“其实——”尚书夫人话到嘴边,却又摆出了一副欲说不说的样子,可是急坏了阿度。
眼瞅着尚书夫人这般磨叽,阿度忍不住叉着腰站了出来:“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们娘娘可就走了啊!”
那尚书夫人听了阿度的话,咬了咬牙,好似做了某个决定似的,语气严肃的对卫昭懿道:“其实就是昨日妾身曾去过春风楼。”
卫昭懿闻言,柳眉微挑,并未搭话。
“当时,妾身在春风楼里瞧见了东宫那个叫春熙的丫鬟,她好似是在同老鸨要什么人。”尚书夫人说完,生怕卫昭懿怀疑她话中真假似的,忙又将自己去春风楼是为了寻她丈夫的事情说了出来。
卫昭懿听她说完,便信了她的话。
回宫两日,阿度也是帮着卫昭懿打听清楚了。
卫梓颖如今身边随侍的丫鬟,就是叫春熙。
只是,一个春熙似乎代表不了什么。
若说这田方氏叫住她,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会不会太过多此一举了些?
就在卫昭懿
想着的时候,尚书夫人方才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妾身本是想要去寻人的,只是没想到,去了春风楼之后,尚未找到妾身要找的人,便先碰见了春熙。”
“这春熙要说妾身也是不认得的,还是多亏了妾身的丫鬟福安将她认了出来……”
卫昭懿听着尚书夫人大有要说上一百八十回的架势,不由无奈打断:“尚书夫人直接说重点吧。”
“那妾身就长话短说了。”尚书夫人说着,顿了顿整理思绪。
“事情是就是妾身说的那样,妾身瞧见了春熙找老鸨要了灵犀,春熙背后的主子就是太子妃娘娘您的妹妹。”尚书夫人说着,清咳一声:“虽说这些都是太子妃娘娘您的私事,但是妾身却是不得不站出来提醒娘娘您,您可不能这般放任着她不管啊!”
卫昭懿听完尚书夫人的“长话短说”之后,不由更是无奈:“你想说的就只这些?”
“不错。”尚书夫人点了点头。
卫昭懿见状,倒也不曾怀疑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提醒本宫又是为何?”
听卫昭懿问起这个,那尚书夫人就好似打开了水闸子似的,苦水一下子便泛滥了。
“还不是日前,那个丢了老脸的吏部尚书竟然盯着太子殿下的宠臣的名义,上了一道弹劾二皇子的折子,如此不仅是让太子殿下受了陛下的冷眼,就连我等,也是难免其灾啊——”
卫昭懿听她说完,秀气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说有人借着太子殿下的名义,弹劾了二皇子?”
“可不是嘛!”尚书夫人说着,面上满是愤然。
显然,她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十分气愤的。
若是不曾牵扯到她家还好,可若是扯上了,那就不是简单的一两句话能够摆平的事情了。
话说到这里,卫昭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剩下的也没有什么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可能了,因而,卫昭懿在与尚书夫人分开之后,并未继续同阿度逛街去,而是转身回了东宫。
阿度虽是一直跟在卫昭懿身边,但是她对于卫昭懿和那位尚书夫人的谈话,却是有着大大的疑问的。
要不怎么说阿度单纯呢,哪位尚书夫人之所以这般好心的来提醒她,只怕也是打着她的小算盘的。
就她于尚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