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
而在他们离开royal酒吧的时候,南芯筠也跟着男人来到旁边的大包厢。
男人给南芯筠递过来一根烟,是南芯筠一贯抽的牌子,这牌子与程卫詹一样,男人似乎很清楚南芯筠此时要的是什么。
看着眼前的烟盒,南芯筠皱眉,抬头与他对视,“你是谁,为什么说自己是南家人?”
男人自己抽了一根,吐出一圈白烟,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义
父当年收养我的时候,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南钧骆。所以,我应该算是你名义上的义兄。在我六岁的时候,你的父亲收养了我,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让我回南家,但每个月都有定期来看我,他没有向你说,大概也跟他不能带我回去的原因有关。”
义兄?南芯筠记得父亲之前的确是每个月都有一两次周末,不用去公司,但也经常没见人影。
难道就是去孤儿院看南钧骆?
南芯筠皱眉,“为什么不带你回来?”
南钧骆一口白牙笑开,“我没问过,当年就义父对我最好,我怕要是过问太多,就连唯一一个疼爱我的人都没有了,是不是很自私。不过他经常把你的照片带给我看,小时候的,第一次尿床的……还有中学文艺汇演,嘴巴涂得跟猴屁股一样。”
南芯筠脸上一阵臊红,怎么爸爸把这些事情也跟他说啊!
白皙娇嫩的脸上,浮现可爱的绯红,南钧骆一时看直了眼睛。
南芯筠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恼羞成怒。“继续说啊,当然了,有些细节上的事情就可以忽略,不用细说。”
“后来,义父让我出国深造,将来可以以特聘的身份到南末工作,根基打稳之后,可以辅助你。”南钧骆冷笑,吸了一大口烟,想借着尼古丁冷静一下,却被呛咳,“咳咳……我早应该想到,四年了,义父跟我断了联系四年,我要是早点回来……”
“你回来也没用,斗不过莫家。”南芯筠冷冷地打断。
她努力了这么久,不但没有还原当年事情的真相,还再一次把人和心都赔进去了。
想到这个地方,南芯筠苦笑了一下,还真是自不量力。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下次再见,她一定不会对莫家心慈手软。
“给我一支烟。”南芯筠抬起眼,眼底浮现红血丝,不知是憋红的,还是被烟醺红的。
南钧骆眯起眼,凝视着南芯筠,忽地一笑,“算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抽这么多了。”
烟盒被他捏在手里,褐色的瞳仁在烟雾中愈加深邃,修长的手指捂着薄唇,大概是抽烟时留下的习惯,烟呛过的喉咙低沉沙哑。
“我从国外回来后,才知道你被人陷害进了牢房,而义父义母他们也被莫家的人害死,而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也在调查你。”
烟盒忽地发出“叩叩”骨折的声音。
南芯筠闻声,抬头看了南钧骆一眼,忽地愣了一下,“你……”
“我一定要让莫家,你和南家人受的罪,我一定要他们加倍偿还!”南钧骆眼底冒出血红色的杀意。
“那你打算怎么做?”
“莫氏集团最近在竞争罗定山的开发权,罗定山开发权现有的持有者,是我的朋友,这个地方是好,而且根据政府未来的计划,在这里建酒店的话,商机肯定无限,但不久前我的朋友在山头发现了本来已经绝种了的植物,如果申请保护的话,那罗定山,谁都碰不了。”
南芯筠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所以你的朋友急着把开发权抛售掉,就是因为怕被人发现?”
南钧骆磨了磨尖牙,冷笑,“没有错,只要莫氏集团一旦标到罗定山的开发权,我立马写匿名信到相关部门。”
“你确定调查过莫子骞?”南芯筠摇头,莫子骞可是背后py背后的oss,想用区区几个亿去扳倒莫氏集团,简直天方夜谭。
南钧骆目光闪烁一下,凝视着南芯筠,那看透心底的锐利,让南芯筠浑身不舒服,“难道你知道的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