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没有放毒,那个只是过敏,不是中毒啊!”陈氏拖长了尾音,哭丧着脸,狠狠的磕了一个头。
“本大人审的案子,起容许你一个小小民妇质疑?”那县令一拍惊堂木道。
“县令大人,敢问昨天买豆腐只有那一家人吗?那么多大豆腐,为何只有一人中毒?连和他一起吃的妻子都没有中毒呢!而且,我伯父为什么要下毒?又单单只给他一个人中毒?作案动机又是什么?在一个难道我伯父是傻子,下了毒害了人,还不跑,等着你们抓?这么多得疑点,你看不见吗?”季海棠一抱拳,大声质问,说的那县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谓十分精彩。
那县令再拍惊堂木气的脖子都粗了:“大胆刁民,敢这么和本官说话!本官怎么知道季青为什么下毒,作案动机是什么,为什么不跑!人证物证具在,本官也宣布结案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本官懒得计较,今儿你要不拿出一百两银子,要不就给本官回家去,别浪费本官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