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萧国舅携家小在朱雀门外长跪请罪,求皇上宽恕。”李芳如实说道。
皇帝面色再次沉了下去,都堵到今天来搞事是吧?
“让羽林卫把他们轰走。”皇帝冷声下令。
李芳立即去办,可是萧国舅一家却是铁了心地要在朱雀门外长跪,宁死不肯走。
羽林卫也犯了难,总不能真的把人弄死,毕竟是太子的外家啊。
“宁死不走?”皇帝皱眉,“那就让他们跪着吧,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决心跪死在那。”
“是。”李芳领命道。
皇室宗亲、文武群臣还在吟诗作赋,可晏君知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裴浅酒察觉到了:“殿下,你怎么了?”
晏君知眉头紧锁:“孤也不知,就是心慌难耐。”
“那出去透透气吧。”裴浅酒提议道。
晏君知点点头,随后对皇帝道:“皇上,阿酒有些不适,臣带她下去休息。”
如今裴浅酒已经怀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这个理由倒也合情合理。
皇帝微微颔首:“阿酒毕竟是双身子,你多注意。”
“是,臣告退。”晏君知搀着裴浅酒退下。
“殿下可缓和些了?”出来后,裴浅酒问道。
晏君知还是皱着眉:“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不妙的事要发生。”
裴浅酒只当他看着晏同归“一家团聚”心中不爽,便提议道:“咱们去看看母妃吧。”
“好。”晏君知沉吟少许,同意道。
两人漫步来到淑妃寝宫,却突然看到一股浓烟升起,顿时大惊:“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