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
嘴上说着关心,但目光却在四处扫视。
“刚刚是没有什么事儿。”秦绫初背过目光向上一瞟,那人果然在房梁上!
她又淡定的转过身:“被你那么一撞,没事儿也变有事儿,怎么,苏大小姐今日湖水没喝够,还想跑我这儿来喝汤?”
秦绫初指了指被苏暮婉丢在地上,己经破掉的汤盅:“还有事么?”
苏暮婉好不容易抓住了秦绫初的把柄,决计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今日来,是专门向姐姐道歉的,今日宁郡王找姐姐麻烦,是她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有说姐姐……”
“停——”秦绫初摆了摆手:“宁郡王是个二傻子,我跟傻子较什么劲儿啊,可是我的亲表妹,你今日可是想推我下水?”
“不是的,当时是……意外……”
秦绫初恍然大悟的点头:“哦,宁郡王是误会
,你想推我下水是意外,可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我……”
“我知道你一心嫁给宁郡王,觉得那是高枝儿,那才配得上你苏家大小姐的惊艳才绝,那请你以后和他好好相处,别再来烦我,岂不闻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苏暮婉认定秦绫初说这番话,完全是秦绫初心虚,更是断定她心中有鬼,那个男人肯定还在这个屋子里。
“姐姐,对不起。”苏暮婉红了眼睛,随即便哭哭啼啼起来:“我千里迢迢的来至京城,实在是……”
秦绫初:“……”
以退为进这一招,苏暮婉还真是使得炉火纯青,这下她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秦绫初心跳得‘砰砰’的,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苏暮婉坐的那张椅子,正是她头顶那根房梁的男人刚刚坐过的椅子。
滴哒——
苏暮婉聒噪的说着话,房梁上的男人手臂上血流不止,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桌子上,正巧落在苏暮婉的手边。
只要她的手微微一侧,那血滴便能滴到她手上。
秦绫初猛的抓住她的手,左手趁她不注意伸手将血迹给擦了。
还在哭诉自己远离故乡,实在是难过的苏暮婉止了哭,愣愣的看着她:“姐姐。”
而后姐妹情深的反手握住秦绫初的手:“你原谅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