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威远侯莫不敢忘这份恩情。
虽然可叹陈克己走歪了路,但他却不敢忘记了恩情。
秦绫初听完威远侯的话,也犹豫了起来。
威远侯是个重诺之人,若非如此,他一个乡野村夫,如何靠跟着普通家丁护院学的三脚猫功夫,走到
今日这个地位?
“但爹,你千万不能借钱给他!”
正巧秦琦珊推门而入:“姐姐,不过是五万两银子,当年陈伯伯与我们家是什么交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在外面偷听?”秦绫初皱着眉问道。
秦琦珊不理她:“爹,您与陈伯伯是故交,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区区五万两银子都不借,此事专将出去,别人如何看待我们威远侯府?”
“爹,你觉得纸能包住火么?”秦绫初认真的看着威远侯:“今日你借了钱,但江南河堤并未修缮一事,也依旧摆在那里,迟早一日会爆发出来,届时皇上一查,爹你是共谋。”
“共谋该如何处置?”秦绫初看着秦琦珊的眼睛:“届时,你能来担着么?”
秦琦珊被问得无话可说,威远侯长长的叹了口气。
苏暮婉将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得快些将这个消息告诉慕容瑾。
今日户部尚书在秦府被拒,为什么不让宁郡王将这钱借给他呢?
届时,户部尚书就有把柄在宁郡王手里,必然归附于慕容瑾,威远侯府与户部尚书生出嫌隙,再让慕容瑾从中调停。
威远侯府,迟早也是慕容瑾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