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众人知道自视甚高的长空仙君,被自己最看不上精怪打的无力还手,不知道世伯是否还会愿意把仙门要务交给你。”
“罢了,这次我暂且帮你保密,希望长空仙君莫要在这般狗眼看人低!”
*
回到寝殿春鲛痕亲自照料为縢离索上药治疗,时不时还开口替他抱怨:“何必呢?又不是打不过,惯他作甚?难不成看他柔弱舍不得动手?
我告诉你,他野心大的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想离开。”
春鲛痕愣怔片刻,他说的没错,她今日若不来,别说他只是个小精怪,就算是仙门弟子和秋长空打起来,就算受委屈被打残,也会受到不小的惩罚,面对仙门继承人,谁会相信无名小辈的一面之词。
又有谁会为了一个仙门小辈,去得罪整个仙门。
世道就是这样,正义和事实总会有偏差,虽然明白但有时终究无能为力。
“有我,不会。”
“嗯。”
秋长空也真是卑鄙,縢离索身上刀伤遍布,仅上身就有几十处刀伤,这是要折磨死他的节奏,春鲛痕越看越气:“痛不痛?”
“能忍!”
上一世的縢离索着实可恨,这一世的他,莫名让她生出怜爱之心,这句能忍二字,换谁能不心软。
纵使她铁石心肠,面对这般不公,也难免会有动容。
帮他上完药,春鲛痕准备离开,却被縢离索拉住衣角:“等等!”
春鲛痕驻足 ,看着被子里得縢离索面部狰狞,额头得冷汗越发密布,有些心慌:“你,怎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
过了许久,少年面色苍白,但痛苦的神情也开始缓和了下来,颤颤巍巍,从被子中拿出一片晶亮还带着血痕的鳞甲。
这枚鳞甲她认识,上一世她与縢离索大婚之日,他也曾剥下送她。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这枚鳞甲早来了1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