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路心兰
,面具下的眸子,有几分心疼之意。可很快,那份心疼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的憎恨。
怪不得,他之前在路家,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玉石饕餮,询问路敬腾他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他想了那么多个地方,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路心兰的手里。
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外表美丽不沾世俗。然而,谁能想到她还有如此的一面。
“求求你们放过小井,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们要挟持的话,就挟持我好了。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会给你们的,求求你们了……”路心兰伤心得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着他们。
小井的哭声,从她进入这个房间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她的每一声哭泣,都像一把刀,狠狠的戳进她的心窝。
其中一个男人,拿着那块玉石,进入了里面的房间。
“老板。”
阮治君接过那块玉石,与之前的玉石麒麟和玉石青龙,仔细的比对,完全可以吻合。
她没有欺骗他,当然她也不敢用小井的命做赌注。
找了那么多年的玉石饕餮,没想到得来尽时,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还有一块,还有一块玉石火凤,就可以让整个玉石,全部都吻合在一起了。有了它,世界上就没有谁再是他阮治君的对手。
路心兰无意中发现,房间的左上角,居然有一个摄像头。
这里是酒店,是属于私人订制的地方,酒店方根本就不可能,在客人的房间里,安装这样的东西。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在刚才那个男人,进入里面的那个房间中,还有一个她没见过的男人。
而他!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路心兰趁着身边的男人不注意,直接向里面那道房门冲去,用力的推开。
不出她所料,那个主谋正拿着她带来的玉石饕餮欣赏,检验。
“谁让她闯进来的,把她弄出去。”助理着急的呵斥着身边的手下。
阮治君因为路心兰的突然冲入,早已从椅子上蹭起了身来,因为他不能面对她,刻意用背对着她。
可惜,她看到他了,看到他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了。
如果有人问,路心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一定会有人回答,她的长处就是她有双过目不忘的眼睛。
只要她见过的人,看过的东西,她就会深刻的记入脑子里。事后还可以做一个对
比。
也许,正因为阮治君知道,路心兰有那个特长,所以他才会害怕,又畏惧的用背对着他。
他不戴面具还好,这样一戴,更容许让路心兰,从脑子里与那个送给小井气球笑脸的大黑熊对比了。
面具下的眼睛,与大黑熊掩饰在里面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如果说他们不是同一人,路心兰绝对不会相信。
是他吧?一定就是他!
只有他才知道,气球上手工画笑脸的事。那是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她一直都坚信,他还活着,而且就活在她的身边。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存在的气息,只是每一次她就要抓到他,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消失不见了。
“你为什么要用背对着我?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你在害怕什么?你不敢正视我吗?”路心兰被两个男人左右挟持,即便如此,她也不在有丝毫畏惧,并用一种质问的口吻,愤怒的质问着他。
阮治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依旧用背对着她。他将手中的玉石放在桌子上,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出于习惯,他用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拧着左边食指上的一个戒指。
路心兰没有忽略,他那半侧着身,跟前手所表露出来的举动。
如果她最了解他什么,这个应该就是吧。
往往阮治君在思考问题,遇到紧急的事,或者是说谎时,他就会习惯性的用手,拧着手上的戒指,从而来做缓解。
“因为你在害怕,害怕我看到你的正面,就会立刻叫出你的名字。你就是他!”路心兰一个字,一个字憎恨的呵斥着。
曾经,她在心中有多么的爱他,此时此刻,她就有多么的恨他。
两年了,整整两年多了。他明明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他也应该知道,这两年她所过的每一天,都像度日如年。可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备受煎熬,也不愿意出现在她的跟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为了他,她不顾外界对于她的白眼,也要生下属于他们俩爱的结晶。多少人劝说她,她还年轻,她还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阮治君早就已经死了,不管她等多久,他都不可能再回来了。她应该重新找一个好的男人嫁了,结婚,生子。
那些人对于她的好心劝告,她一个字都听不下去。在心中只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
是阮治君的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