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服下摆,抱在怀里不撒手,肆无忌惮,揉捏得我几乎站不住。
欲色在眼中缓缓流淌。
“想和你一起下地狱。”
是邀请,也是诅咒。
我睁大眼,感受到眼睛的刺痛,骨髓深处开始震颤。
“……作为女朋友,我可以给老师一个特别的权利。”
我讨厌欠人情,出于礼貌和公平,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但是你绝对不要考虑任何真正的,内心情感上的反应。
不可能有更多了。
“——要向我许愿吗?”
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的女朋友可真厉害呢。”他违心地称赞着。
这个姿势。
“老师说过,我是月见里黄泉的转世,现在的我应该有能力攫取长谷川葵音的术式。”
“想从你口里听到真心话,果然很难啊。”五条悟说:“许愿能做到什么?你能改变过去?”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办法更改的,我只能改变将来的事情。”
我微微一愣。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现在只是普通人,我又不是神,许什么愿……人设都快崩没了。
简直疯了。
他眼神闪烁着浓浓的好奇心和探究欲,兴奋得像是把鼻尖涂抹奶油,我像甜品一样被他圈在怀里。
“小夜,你现在也意识到了啊。”
那只猫。
被薛定谔捏造出来的猫,直截了当地展现给别人观测的猫。
那只被氰|化物剧毒包围的猫终将失去非生非死的叠加性,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如果……猫不存在呢。
如果猫一开始就不在匣子里,它很过分。
它拒绝了自己的命运,逃出去,要怎么办。
双脚发软,使不上力。他的脖颈看得到清晰的血管,像不存在的汗渍一样,清晰明了的印在脑子里。
但是他身上的味道。
哪怕什么也不做,也仿佛把人包围起来。
“对于拥有【六眼】的我,始终无法关闭看到咒力流动,小夜的咒力比普通人还要模糊,我曾经把它称作【天与咒缚】。”
我并不是【天与咒缚】,那不过是他为了让我入籍高专,强行解释的二设而已。
他攥紧腰肢。
男性精准的力度活像剔骨刀,按着不合时宜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推进向上,肆意妄为地压着摆弄。
自己正被他肢解,把筋骨一寸寸剥开,捏在手心把玩。
咬紧后牙槽,轻声喘气。
“哈……”这个混蛋……
“普通人会不断泄露咒力,咒术师的咒力在本人体内流转,你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无意识地拒绝咒力哦~咒力会像风一样经过你,曾经这个过程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东西,非常非常有趣。”
“虽然小夜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背地里搞坏事的样子,其实我并不讨厌哦~包括执着刷好感度的行为话术,还挺可爱的,与其说是海王,不如说是连环杀人狂。”
连环杀人狂是不是稍微过分了,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
他掐着撒娇般的嗓音说:
“告诉我嘛,为什么会发生变化呢?”
“老师是很有包容心的。”
“哈……”
疯子。
他的面孔纯净无暇,染着透明的色泽。鼻息拂过眼帘,轻柔地像是用鼻尖触碰小猫。
是我无数次亲吻过的人。
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战栗。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情感,像是把世界的光抹去,后知后觉地感到被烈火灼烧。
唯一的光只留在一个人身上,我轻轻飘荡在天地间,被一切吞噬、淹没、享用。在纯粹汹涌的光芒中,大海的鳞光漫过脚踝,海岸线无限地延展。我有时踏进波浪,有时又返回沙岸,这么不停地走着,或者驻足遥望细润的海风,这让我感到了久违的眩晕。
柔软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留下水润的印记。
他的皮肤也是柔软的。
与令人发指的恶劣性格截然相反。
互相确认着浸润于对方瞳孔的倒影,鼻息交融在一起,咬了咬上唇,又咬住下唇。
他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一直觉得,老师的唇很淡呢。”描摹唇形,用指腹沿着齿印按压着,凑在耳边发出漫不经心的低语。
“简直像在勾人把它染红似的。”
倾身而上,打开双臂拥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他。
“可以吗?五条老师。”
他懒洋洋的表情有了变化,仿佛带上了轻微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