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走进去。
程小暖捧着一个小杯子，听见有人进来，抬头看去，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起来，“麻麻，你来啦。”
程依依缓和了心底的气，温和的笑了笑，“嗯，麻麻带你回家。”
“麻麻，可不可以吃完了再回去，这里的东西，好好吃。”
程小暖不舍，手里的小杯子盛满了果酒，她低头，将面前的糕点，拿了一块，然后站起来，跑到程小莫面前，“哥哥，给你。”
等程小莫接过去，她又跑回来，再拿一块，回去递给程依依，“麻麻，可好吃了。”
季霆枫看着她一来一回的，有些无奈。
侧眸，看向程依依，说，“坐下，一起吃。
”
程依依垂眸，看着手里的糕点，几乎所有的愤怒，在程小暖将糕点递给她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了。
她再怎么生气，也对这么乖巧的程小暖，气不起来。
再听到季霆枫这么说，她也不再催着程小暖回家。
“小莫，坐这里。”
程依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程小莫挨着她。
程小暖立刻凑过来，在程小莫耳边，说了一大堆哪些东西好吃，还一边说，一边给程小莫又拿又夹的。
程小莫无语的看了一眼程小暖，最后，伸手，用手指推开献殷勤的程小暖，“我自己会夹。”
“哦。”
程小暖乖乖的坐回去，继续吃。
程依依并未动筷，她的目光落在程小暖身上，内心深处，有一瞬间的茫然。
到底，还是忍不住，对季霆枫说了句，“季先生，能单独谈话吗？”
季霆枫眉角轻挑，有些意外的，沉沉的应了一声，“不能。”
“有些话，季先生应该不想小暖听到的，这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程依依可不允许他拒绝。
季霆枫闻言，眼底的神色果然暗了下来，将筷子放下，起身，先一步离开阁间。
程依依摸着程小莫的脑袋，说了一句，“说她几句，让她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