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迪不是随意定罪的人,之前被气的几乎要爆炸的大脑冷静下来,因此语气也平静了不少。
看着他双手颤抖的样子,完全与被抛弃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顾安南失魂落魄的站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像个游魂一样空荡荡的离开。
傅一迪转身拉开病房的门,唐酒酒安然无
恙的睡在病床上。
量了量温度,高烧总算退下来。
手指感受到她的颤抖,收回手,“他已经走了。”
唐酒酒睁开眼睛,一片清明,又有几分悲戚,傅一迪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你要的结果吗?”
唐酒酒重新合上眼睛,或许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现在顾安南的事解决了,能不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分心想着她的脸看上去憔悴不少。
唐酒酒别过脸,拒绝的意图很明显。
傅一迪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你的身体怀着孩子就存在着一定的风险,现在变成这样就算你不想生也要生下来,除非你不要命了!”
“我一直以为你至少是理智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不应该纵容你,你做的一切上海的只有你自己吗?我的真心是不是喂了狗?”
唐酒酒手指一动,还是没说话。
傅一迪冷脸转身,“在你还没想清楚之前我不会再纵容你。”
寒夜,天黑的比较早,才六点出头,左右的灯已经点亮,傅一迪从医院出来,着实被气的不轻。
唐酒酒的做法已经不是简单的想要摆脱顾安南那么简单,她的手段,思想,都太过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