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都不会有异。到了嘴边的“三嫂"被傅砚辞压下来,他接过咖啡,边针对她“傅老师"的称呼嘀咕:“你就欺负我的能耐。生气就去骂他啊,以前你都敢和他对抗的,越大越怼了,冷战能解决问题吗?”
星回微吸口气,“我们不说他。”
傅砚辞像没听见似的,径自说:“他对你虽然不是百依百顺,但你的话,你的事,他向来走心。他只会对你妥协你又不是不知道。”星回截断了他,“我说一一不说他。”
傅砚辞固执地继续,“凭栗拓的公关能力,网上的事分分钟就可以处理,他之所以不闻不问,或许是在等你问呢。”“小辞!“星回再次打断了他,话锋一转,“你什么时候进组?”傅砚辞不答,坚持栗萧里的话题,“他一直在等你,五年都没变过。你都回来了,只要你说一句,他肯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一百步的距离,你一步都不用走,你只要不退,他就能走过来。”
“傅砚辞!"星回脸色沉下来,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如果你没别的话和我说,我要工作了。”
傅砚辞皱着眉,端着咖啡憋了几秒,最后开口时生怕再被打断,语速都比平时快了许多,“他连轴转了一周!状态比你们分手时还糟糕。连三舅都听到消息去了公司,强制他休息。栗拓蒸蒸日上,不是要破产了,不需要他这么拼。他这个反应,总不会是因为联姻高兴吧?除了你,谁会让他这么不要命啊?”星回握着笔,指尖因太过用力都已泛白,她背过身去,“小辞,你不懂。”傅砚辞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和难过,“我确实不懂,不懂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五年了连一个误会都消除不掉。”
祁常安临走前,特意寻了个空找到星回,“您有什么话要我转达给栗总吗?"他顿了下,“哪怕是关于设计。”
星回垂眸,“没有。”
祁常安原地站了片刻,想到自己背着老板来的初衷,说:“故医生的事情上,在您看来栗总的做法或许是偏激的。但若故医生与栗总位置对调,我不认为故医生会处理得更好。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栗总是我老板,而是同为男人,我情他爱一个人的心情。”
他是栗萧里的特助,自然偏向老板。星回没说话。祁常安继续,“您放心,故医生关于′研究组'和"记忆门诊'的提案只是被叫停,他依旧是仁和医院精神科的医生,在精神学领域所有的东西,包括声名,不会有丝毫折损。过段时间,一切又会回到轨道上。”话至此,他微凝着面孔,语气略沉,“栗总气成那样,我都做好了准备,只要他吩咐一句,我就去办,让故医生在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您肯定觉得我在以强欺弱,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规则都是由强者制定。连上个班,都是老实人挨累受欺负。但栗总不允许我动。”祁常安一字一句:“栗总说,得给故十方留一条路,因为那条路上,有您在。”
星回抬眸,目光微震。那晚栗萧里言辞狠厉,态度决绝,一副要将故十方逼向绝境的姿态。星回都以为,他是不会收手了。她深感无能为力,已经准备向父亲求援,想尽可能地减少对故十方的影响。没想到一一祁常安在对视中感受到星回真的以为栗萧里会去伤故十方,他无奈地苦笑了下,“您可以不了解栗总在生意场上的手段,但他对您的爱,您不应该质疑。我和您说过,栗总吃软不吃硬,准确地说,他只吃您的软。您怎么就不能说一句软话呢?哪怕看在过去五年,他做过的那些努力的份上。”话至此,他微一躬身,“您与栗总之间,我本不该多言,是我僭越了。”当晚,方知有过来时,星回正在工作间收拾着什么,旁边的垃圾篓有一些被被撕掉的稿子。
方知有有意捡起来,被星回拉住,她说:“没用了。”方知有没坚持,问:“找什么呢?”
“没找什么。都是从米兰带回来的行李,一直没整理。“星回把手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画的一份半成品的设计稿放下,低头想了片刻,说:“我和他从认识到分手,还有最近发生的事,你大多都知道。有些我没和你讲过,又还记得的,我都记下来了。”
她指了指旁边的笔记本,“要是哪天我忘了,你不要对我隐瞒,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活得稀里糊涂。”她的话没头没脑的,方知有听得一愣,啊?”星回继续交代,“栗萧里之所以误会我和故十方,是因为故医生是我在米兰的房东,我和他认识三年了。但我失忆忘了这层关系,只当故医生是几个月前去中医院看病时新认识的首诊医生。这个前因后果你也要告诉我。”她翻开手机通讯录,把故十方的号码发给了方知有,“这是故医生的联系方式,要是我有什么事,你可以找他。我的情况,他最清楚。”不等方知有说话,星回又说:“还有歧路哥。不要因为我和栗萧里的关系影响到你和他。即便不能成为伴侣,歧路哥也会是个满分的朋友,你别对人家报之千里,就正常接触吧,没准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呢。错误能改,但错过的人,就真的错过了。”
方知有反应了几秒,“说完了?还有吗?"不等星回回话,她彻底发飙,“我看你这几天就不正常!天天晚上去训练基地骑车,大半夜不睡觉还在那写写画画,和栗萧里掰了是吧?一个过不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