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会乖乖听话!多忍几天能发霉吗?”
星回回身打了栗萧里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告我的状!”栗萧里面色如常,“我都没说你昨晚还喝酒了呢。”听故十方嘶了声,星回立即从治疗床上下来,“我要去洗手间!"说着就跑了。
故十方无语几秒,就昨晚的信息问:“她这几天睡眠好吗?"半天没听见回音,他抬头看向栗萧里,“问你呢?”
栗萧里微怔,“我怎么知道?”
故十方稍蹙眉,“伯父不是说她只在家住了两天就回四季公馆了吗?"他以为星回说回公寓只是借口,两人和好住到一起去了。“她是回四季公馆了。“栗萧里停顿了下,补充,“我还在南城壹号。”“…“故十方与他对视几秒,随即拿起保温杯要喝水,本意是想借此掩盖住笑意,结果这口水喝到一半,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栗萧里见状也没忍住,一下子笑了。
等两个人止了笑,故十方才说:“她在你身边似乎并不失眠,医院陪护那两天我就发现了。”
栗萧里回想一下还真是,随后像听懂了某种暗示似的勾了勾唇。故十方语气沉了沉,“根据她上次发病后的情况来看,情绪波动对她记忆的影响最大,而她情绪起伏后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失眠。睡觉治百病,睡眠有多重要不用我重复吧?”
栗萧里以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知道了。”“别想偏,我只是从她的健康考虑。这一次,我打算从稳定情绪这个方向出发,尽可能长地把她的记忆留在这个阶段,控制发病频率。"故十方瞥他一眼,最后说:“你那个没分过手的谎依旧是个雷,你自己注意。要是哪天她因为这个情绪波动,我饶不了你。”
栗萧里眉心微皱,没反驳。
星回马上要回旧印上班,栗萧里想到WS-AA的大衣即将推出第一组新款,便把先前和陈出新约定的合作消化羊绒面料的事说了,然后问:“你回国之后还没推出过设计,愿意以这种形式推出第一组设计吗?”星回先问:“当时我愿意吗?”
她一下问到点子上,栗萧里不免一室。
星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没问我?单方面决定的?"见栗萧里沉默,她又说:“现在怎么又来征求我意见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说不愿意,陈总不得和我拼命?”
栗萧里坦言:“我料到旧印的产品会滞销,那批面料一定会造成积压,没让歧路赶制俪色的订单。你不愿意继续这次合作的话,我直接接手面料就可以,对旧印和俪色都没影响。”
星回挤兑他,“你怎么那么会料呢?你不是栗先生,是算命先生吧?”栗萧里被气笑。
星回还觉不够,“明明可以直接从旧印那赚上一笔,偏大费周章,冲着我来的是吧?然后还不和我商量!栗萧里,你怎么那么霸道呢?就你这掌控欲,我们怎么谈的七年?我得多委屈!”
难怪故十方说她越来越聪明,栗萧里身上的问题被她一语道破,当事人半点还嘴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去拉她的手,被挣开后又拉住,软了语气说:“我以前站在自己的角度和立场判断过,也直接插手干涉过你的事,自以为是为你好,没考虑你所想所需。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了,你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嗯?”“栗总是怕我翻旧账,在备案是吧?“星回手上又挣了下,没挣开,她气鼓鼓地说:“看来该三思的是我。”
栗萧里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左胸口,“说好的让我思,不能反悔。”星回手上微微用力,轻轻怼了他胸口一下,“你好好思,思不明白就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