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走了。“栗萧里说着把大衣脱了,鞋也要换回来。星回拿起他的大衣要让他穿回去,边说:“我是看你好像没有被说服,有点不高兴,要哄哄你。”
栗萧里确实没有被说服,他并不认同星回处理叶幸这件事的思路和方法,可她坚持自己处理,故十方也同意了,他便没再坚持,只考虑如何给她兜底。栗萧里没接大衣,他把星回抱起来放到玄关柜子上,贴在她身前说:“打算怎么哄我?”
他动作又快又稳,星回失神的功夫,他人都站在了她两腿之间,她手上的大衣险些掉到地上,“暖?”
栗萧里因她一句“三思”克制了太多天,他忍不住了,双手撑在她腿边,躬身看她,“熟悉了这么多天够了吧,什么时候把′初吻'给我?”她把他的人都忘了,自然不记得曾经的亲密,对她而言,初吻确实还在。星回脸颊瞬间升温,她想到先前在车上,他说想亲近她的话,不自觉咽了咽嗓子,“你想什么时候?”
栗萧里低头凑近,嗓音低沉,“今晚,现在。"话虽如此,人却没动,像在等她允许。
星回眼睛亮亮地注视他,他今天穿了件质感很好的黑色衬衫,可能因为晚上要来她这吃饭,没系领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没系,敞着领口,锁骨隐约可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看她的眼神则炽热得要把人点着了。星回否认不了内心对他的渴望,她其实也愿意和他亲近,“那还不动,等什么呢?"她目光羞涩却坚定,头微微向前倾,贴到他温热的唇上。栗萧里一窒,他们真正的初吻也是星回主动,当时他作为引导的一方,心里满是骄傲和幸福,此刻他竞比当年还悸动,连心跳似是都偷停了一秒。栗萧里垂眸,星回已闭上了眼睛,几不可察地喟叹声中,他抬手,捧住她的脸,见她睫毛颤动,他轻瞌眼眸,做了多日来想对她做的事,含住她柔软的唇,将她吻住。
玄关的灯光昏暗柔和,将他们笼罩在深夜寂静的一隅,唇齿相依,气息交缠,从轻柔到热烈,从无声至轻喘……
大衣终究是掉到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星回感觉要窒息了,身上也软得不行,栗萧里终于停下来,唇却没舍得移开,一下一下啄她唇角,“你再摸下去,我今晚就走不了了。”他嗓音暗哑得不行,蛊惑又危险。
搂在他脖子上,不知不觉钻到他衣领里,贴在他后颈肌肤上那只小手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有多主动,星回唔了声,躲开他的唇,脸埋到他颈窝处。栗萧里轻笑,搂在她背脊上的大手安抚地抚了抚,“我喜欢你这样。”他还逗她,“当年有人和我说,男朋友就要找看一眼都动邪念的,我应该是达标了。”
“又自恋。"星回哪儿能想到当年的自己那么大胆啊,她的脸烫得不行,就要推开他。
栗萧里却没松手,把她裹紧在怀里,“容我缓缓。”星回明白了他在缓什么,乖乖地不敢不动了,半响后低声说:“等叶幸的事处理完,你告诉我三思的结果。”
栗萧里微微撤身,与她额头相抵,“那时候,我就得留宿了。”星回垂着眼睛不看他,末了一侧头,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和他脸贴着脸交颈相拥,默许了。
栗萧里走后,星回去对门找方知有,说:“我在俪色遇见吴歧路了。”方知有就明白吴歧路为什么会打那通电话了,“你损他了?”星回实话实说,“挤兑了几句,不解气。”“你跟他生什么气?你也不用因为我和他,和栗萧里生气,他们不是一类人。“见星回欲言又止,方知有有点明白了,“他有新女朋友了?”“那倒没有,就是带女伴赴局了,吃了个饭。"星回相信吴歧路不会和栗萧里撒谎,但还是认为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不该瞒着方知有。方知有沉默一两秒,笑了,“是吃饭还是睡觉,都不关我的事。”星回看着她说:“他去找栗萧里发牢骚,不想解约,想挽回你。”方知有有自己的判断,“他不是想挽回我,他只是被捧惯了,不习惯被拒绝。”
星回蹙了下眉,她了解方知有,如果方知有丝毫不在乎,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明显,非解约不可。她想给两人留个余地,“你不是说过,当初为了争取和绮丽的合作,我们还费了心思的。再找面料商也麻烦,有那功夫你多赚点钱,何必给自己添麻烦呢。”
方知有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当年你和栗萧里的事,我可没插手。”星回敏感的问:“我们什么事啊?”
方知有指的是两人分手那五年,意识到说漏嘴了,她忙找补,“闹别扭吵架呗,你们的家常便饭。”
星回就没多想,说:“结婚还有七年之痒呢,谈七年恋爱还能不吵架?我没得分离焦虑症算好的了,不然得天天和他吵,因为见不到嘛。”方知有附和道:“你要真得分离焦虑症还好了呢,那就不用跨国恋,早回来了。”
星回打了她一下,“不盼我点好,还让我添病!”方知有赶紧呸呸呸,末了说:“我和他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先处理叶幸。我是觉得我们女人不是遇事就要往男人身后躲的,尤其对手还是个女的,才赞同你和她硬刚,但我们不能让自己受伤。你别逞强,觉得吃力了就撤回来,我们有得是办法对付她,不用非得去撞南墙。”
星回应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