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这种又刺激又令人激动的话本么?这不挺像的吗?”
秦岸拧眉,语气又重又严肃:“如何能一样?”
“……不一样么?”池澜怂怂地小声回道。
“……”
“若是你没有打得过他,那你现在如何了,你想过吗?”
“我自有办法……”
“你的办法是什么?拉着他一起鸳鸯浴?然后看他赤/身/裸/体,再打晕他?”秦岸冷着脸,淡声道。
池澜闻言,气鼓鼓地皱着眉头叉着腰,“我那是权宜之计,若不找个理由让他有事做拖延时间,不然他就要拉着我干其他事了,我那是自保。”
她说完,脑子灵光一闪,细瞧了他的脸色,又回想了他方才的语气,却能品出一股酸气。
“你就因为我看了他的裸/体生气?”
“……”秦岸瞥开眼,冷漠回答,“没有。”
池澜想不通他脑袋瓜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自然也不了解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秦岸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想要吓唬她,让她知道这些行为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只要有一步与她料想不同,那人没有背对着她,敲他的时候力度不大没晕……后果都是她有可能万劫不复。
一想到这些,他就后背冒冷汗,为她害怕担忧,为她思虑过多,可她却没个心眼,转头就忘了这些凶险,还认为这很好玩?她真的是要将他气死才算好的。
他不过只是后怕,后怕她一个娇弱女子应付一个男子,如何应付得过来?怕她应付不过来,怕她吃亏,她还真的吃亏了,看了那腌臜的玩意儿。
秦岸抿唇。
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了。
有了迟疑,有了顾虑,有了担心忧虑的人,为她思前想后,为她犹犹豫豫,为她坐立不安。
在心中暗叹了口气,他没再吓唬她,安静地迁就她的步子走着。
两人一时没说话,空气都有些冷了下来。
池澜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开玩笑道:“我不看他的能看你的么?就当洗洗眼。”
秦岸:“……”
他冷面维持不住了,耳根发热,轻咳了声,唇瓣张了又合,就矜持了一下最后说道:“你若是想,也可以。”
“?”池澜一怔,“啊?”
我开玩笑的呢!
只见他还当真了,玉白的长指在衣襟前游动,不多时,衣裳一层层地垒在他的腰上,莹白健壮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白雪红樱。
锁骨痣。
块垒分明的腹肌……
池澜咽了咽,怔怔然,忽地快速瞥开眼。
“我、我开玩笑的……你快些将衣裳穿上!”
池澜手忙脚乱地将他的衣裳拉起,捏得皱巴巴的。
“还在外面呢,注意点影响!”她四处张望,没看到四周有人,才舒了口气,却没料到秦岸竟误会了她的话。
他似是了然点头,那道清冷低沉的嗓音说出来的话险些让池澜吐出一口老血。
“喔?那也就是说在屋内便能脱给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