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事态扩大化、不要产生更多不必要的纷争!”
唐伟东“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貌似随意的摆摆手道:“安啦,安啦,又不是多大点事,一个吕宋小卡拉米而已,解决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嘛。”
对唐伟东的那点小心思,还一无所知的我兔,这次配合的动作效率比较高。
他们一面在继续通过外交途径向吕宋施压,尝试解救渔民的同时,一面通过半公开的方式,表达了对“南海海管”的不作为的强烈“不满”。
大概的意思就是,老子每年给你们那么多钱,雇佣你们保护南海地区的安全和稳定,结果老子的渔民都被人给抓了,你们却连个屁都不放。
一点作用都没有,花钱雇佣你们还有什么用?
这活儿你们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的话,这事你们就不用干了,老子本来就不富裕,没有那么多闲钱拿着去给你们打水漂。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被逼无奈”的安北第二分舰队,在我兔方面受了一肚子的气,惹不起“金主”爸爸,他们只能将怨气全部撒到了吕宋人的头上。
他们当即以极其强硬的态度,向吕宋下达了通牒,让他们立刻无条件释放被扣押的渔民和渔船,否则,一切后果将由吕宋方自己承担。
——勿谓言之不预!
只要是唐伟东主动召见联络员,那必然就是有要事,张路得到通知后,不敢怠慢,即刻启程,乘坐最近的一架航班,从航康飞赴了莫斯科。
张路一到,就被人送到了莫斯克郊外的一处庄园中,这里也是唐伟东下榻的地方,属于是远东财团旗下的资产。
“唐先生,您找我?”
“嗯”,唐伟东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站在他面前的张路,没有跟她客气,而是直奔主题的说道:“听说,咱们的渔民被吕宋人给抓了?有关方面准备如何解救他们呐?”
如何解救,她哪知道啊,这话问的,张路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略作思索后,还是谨慎的回答道:“现在国内正通过外交途径,来对渔民们进行营救,我方使馆工作人员已经去跟他们见过面了。”
“如果这一途径效果不明显的话,我方也会委派、或者聘请律师,来帮他那些渔民们打官司。”
“相信您也已经收到消息了,有关方面要求驻扎在五方岛的舰队,加强对南海的巡护力度,加大对我方渔民的保护力度,尽量避免,或者减少类似情况的出现,”
唐伟东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你说的都是以后的事,我就想知道,如果吕宋人就是不放人,有关方面准备怎么做,或者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张路尴尬的笑了笑:“唐先生,您也知道,我就是个负责上传下达的传声筒、联络员,对于决定性的问题,我无法给您一个确切的答案。”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唐伟东故作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唉,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
“这样吧,你替我转告有关方面一声,这件事出在南海,也是老子管辖的地盘上,做为‘地主’,我也不能熟视无睹。”
“别管多少,我们也是每年都收了国内有关部门‘保护费’的,所以在解救渔民的这件事上,我们责无旁贷。”
“不过嘛,我需要有关方面配合我一下,配合我演一出戏。就让有关方面,以每年都给‘海管’高额的安保费用为理由,公开逼‘南海海管’来帮助解决这次的事件就行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他们操心了!”
张路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跟不上趟了,唐老板是范“贱”字辈儿、天生贱皮子还是咋地,怎么还主动让人公开逼迫自己呢?
因此,她在纠结了一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是说,让有关方面逼着‘海管’出面,去解决被抓渔民的事?”
唐伟东点点头:“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不用多问了,你只需要将我的意思传达给有关部门就可以了。你现在可以出去找代主管,他会帮你安排安全的通讯设备,去吧!”
张路瞅了唐伟东半天,确定他没有犯病,这是他真实意思的表述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这次,唐伟东还真没犯病。吕宋跟爪哇不一样,南唐打爪哇,那属于是“内战”,就算打破头,别人也没理由干涉。
但吕宋跟爪哇可不一样,唐伟东要是对一个主权国家下手,这就有点厕所里跳高,明显的过分了。
所以啊,理由和借口很重要,必须要充分。
我兔每年给你那么多钱的安保费用,让你维护南海地区的安全,结果自家的渔民却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抓走了,你说你们是不是应该将他们解救出来啊?
即便你们有顾虑,不想或者不敢动手,被“金主”逼着你出手,是不是合情合理啊?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再一个原因呢,就是唐伟东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