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怎么如今变得如此口齿伶俐，竟对他出言顶撞！
姜怀鲁脸色沉了下来，他忽地站起身，厉声道：“既然你不知好歹，不愿意替为父去劝说世子，
那就权当为父不曾来过吧。”
“只是别怪为父没有提醒过你，你日后嫁到侯府，若是不能自救，也不必再指望尚书府对你伸出援手！”
说完，姜怀鲁抖了抖衣袂，大步离开了听雪阁。
现在姜柔几乎可以断定，姜怀鲁是的的确确投向了燕王。
而这次世子的举动，也的确是触碰到了燕王最核心的利益。
否则姜怀鲁不会愿意低声下气地来找她。
可惜，她的利益和姜怀鲁的利益，从来就不是一致的。
姜柔坐回到凳子上，神色变得越发冰冷。
“小姐，您这般直言顶撞老爷，只怕会惹得他对您心生不满。”红蕊走上前来，沉声提醒道。
姜柔沉声道：“他提的要求，对我而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岂会答应？”
左右在这尚书府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了。
……
三日后，老宁国公巡职回京。
整个宁国公府内外，悄然无声。
老国公夫人坐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心虚：“老国公爷怎么今日就回来了？按照计划，不应该是三日后方才到京吗？”
“我若再不回来，你是想将我国公府都拖下泥潭。”老国公怒目望向老国公夫人。